刻不幹了,又叫了起來:“還沒過堂呢,到底是誰有罪,誰先惹的麻煩,縣太爺怎麼不問一聲就放人?”
衙役頓時火了,拿著刀鞘一頓亂敲:“找打是麼?”
那群夥計一個個從牢房裡魚貫而出,路過振武打行的武師所在的牢房之時,個個趾高氣昂,得意洋洋。眉目之間充滿了對武師們的不屑。
“他孃的,太欺負人了!”姓趙的武師紛紛的坐了下來,隨手從屁股下邊拽出一根長長的稻草咬在嘴裡,跟著似乎想起來什麼,呸呸連聲,又吐了幾口唾沫。
許英武心裡也著了急,他知道小疙瘩跑了出去,應該是去找沈子成求救兵去了。但是這麼久也沒有救兵到來,只怕是沒法救他們出去了。許英武知道驛丞算是官,可是他並不知道驛丞是屬於大內親軍都督府的人。要是許英武知道這一茬,現在只怕已經嚇昏了過去。大內親軍都督府裡的酷刑變著花樣的來,那可是殘酷無比,能叫人後悔自己的老孃為什麼要把自己生下來。
許英武站起身來,抓著柵欄門叫道:“差大爺,差大爺……”他本是想問問衙役,可有人來保他們。
誰知道那衙役轉過來臉看著許英武笑道:“您啊,就慢慢在這兒熬著吧,咱們縣太爺最近事多的很,至於哪天才有功夫提審你們這一干人犯,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許英武倒抽一口涼氣,看樣子縣老爺是要跟他們耗上了,也不打也不罵,先關在這潮溼陰冷暗無天日的大牢裡待上幾天,把這夥人的銳氣全給磨下去,跟著再大刑伺候,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