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正衛隊的剌刀下。
明晃晃的剌刀都滴著血。
“開槍——”
“砰——啊呀——”
附近指揮作戰的警衛連長竟然喪心病狂地下令他的部隊向青龍幫匪徒及李正的衛隊開槍。
惡有惡報,時候就到。
他話音剛落,左胸便捱了鐵牛的一槍,慘叫而倒。
然而,他的命令也已下。
警衛連掉轉槍口,一起端槍朝青龍幫匪徒及李正所部衛隊開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時間,青龍幫匪徒及李正衛隊兩部人馬,各有十來人彈而倒,嚇得雙方都急伏於地上,無法展開白刃戰。
“畜生——真他孃的畜生!枉老前來助戰。”黃水平見自己的弟兄又死了十幾人,心疼啊,破口大罵那名連長。
可是,那名連長已死,再也聽不到他的罵聲了。
“轟轟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屋頂上的鐵牛朝屋下連扔三顆手榴彈。
炸得那幫開槍射擊青龍幫匪徒及李正衛隊的兵痞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沒被炸死的兵痞,急急舉槍,向屋頂的鐵牛開槍。
可是鐵牛打一槍,就翻滾而走,換一個地方。
屋簷的警衛連計程車兵們打槍對他無用,根本傷不到他。
“弟兄們,衝啊!”李正可是憋了一肚氣,硝煙瀰漫,他看不清警衛連那幫兵痞幹什麼,但是,沒有彈飛來,便躍身而起,大吼一聲,握槍就下劃。
“啊呀啊呀——”
他身前兩名青龍幫的匪徒後心被劃爛,慘叫而亡。
衛隊旋即快速反應,沒等青龍幫的匪徒反應過來,便個個躍身而起,剌刀下劃。
他們縱掠而過,瞬間又劃死劃傷十幾名青龍幫的匪徒。
“孃的,弟兄們,上!”唐山拔刀、黃水平也拾起一枝步槍並裝上剌刀,迎頭阻攔李正,而且是雙戰李正。
他倆率領匪徒與李正的衛隊再次展開白刃戰。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府大門口西側小巷,血肉橫飛,慘叫聲迭起,地下鋪滿了屍體,多數是青龍幫的匪徒,少數是衛隊士兵。
此時的警衛連因為無正副連長的指揮,只有兩名排長及兩個排的兵員了,除了向屋頂的鐵牛開槍,可不敢再向青龍幫的匪徒及李正部開槍了。
“弟兄們,給我衝,進府看看馬市長去!”
其一名排長還是惦念馬彪的險情,且也不知道馬彪已死,揚槍一舉,又率部衝向馬府大門。
馬府內。
“南天——南天——”便在此時,韓丹又從後花園跑回來,滿臉淚水。
她的身後,跟著陳道等人。
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她跑到後花園時,忽然奮力掙脫了陳道的手,又跑回來。危難時刻,她不願離開凌南天而獨自求生。
她想想自己還是一名共產*員呢!
自己豈能在最危險的時刻,不如既不是國民#員、也不是共產*員的凌南天?
況且,凌南天還是自己深愛之人!
“丹丹,你——哎呀,你跑回來幹什麼?我們要與敵人白刃戰了,我可顧不上你。”凌南天見韓丹跑回來,氣得直跺腳。
“南天,如果要死,就讓咱倆死在一塊吧。”韓丹再次真情告白,她已看到了猴、江正偉等一幫人在上剌刀了。
她驀然撲入凌南天的懷。
此時此刻,她似乎不再是學生領袖,也不是什麼堅強的革命者,而是一位小媳婦。
她摟著凌南天的脖,是那麼的柔情,那麼的依依不捨。
陳道率隊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向凌南天道歉,立正敬禮,語氣低沉地道:“對不起,三少爺,我——卑職向你請罪!”
“好了,那就一起死吧!弟兄們,上剌刀。陳道,少爺不怪你。現在,我命令你率部護衛在韓團長的左右,隨我衝殺出去。”凌南天再無心顧及兒女私情,分開韓丹,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抹拭她俏臉上的淚水,便朝陳道大喝一聲。
“是!弟兄們,上剌刀!”陳道應聲接令,又朝他的衛隊大喝一聲。
“弟兄們,殺出去!”凌南天驀然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