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斧頭幫和白虎幫的人惹是生非,到頭來卻要抓好人。豈有此理!”人群的賀金城見狀,怒罵出聲,要出來阻止田水源抓人。
“記住你的身份。咱們是做地下工作的。”梁麗娟死死拉著賀金城的手臂,附耳相勸。
“哥,我們走吧,別惹事。南天好不容易把咱們從煙臺的監獄救出來的。”黎小紅也拉著黎建的手,低聲細語相勸。
可是,黎建的腳步,卻是一動也不會動,眼神呆滯地望著被警察圍住、用槍指著的田櫻。
他與萬千眾生一樣,被田櫻美貌所迷,神魂顛倒的。
“嘎唧……住手……”可是,不遠處的一輛轎車朝碼頭方向駛來,奇快無比,剎車停在田櫻的旁側,並迅即推開了車門,駕車之人探頭出來,朝田水源喝了一句。
此人是膠東武盟盟主鐵沙掌門的少掌門許衛冕,英挺瀟灑,頗為帥氣。
因為春節當天與日本武士的擂臺賽上,許衛冕之父許久露了一手硬功夫,打敗了川島雄起,而贏得大眾的喝彩,並得以青島廣收門徒,賺取了一筆經費,買了一輛轎車。
於是乎,許衛冕便經常駕車出來兜風,以吸引更多的眼球,吸收更多的門人弟,賺取更多的武功教授費。
剛才,他也在人群觀看田櫻,無意看到田水源率領一幫警察來了,便趕緊鑽進他的轎車裡,駕車而來,英雄救美。
“二位好漢,這位女俠,請上車。”許衛冕朝田水源喝了一句之後,便請田櫻、梅川內酷、江郎才俊上車。
然後,他又對田水源說道:“田探長,春節比武的事,歷歷在目吧?這三位如此英才,如此武功,豈可亂抓?春節的擂臺賽,我們被小日本打敗了。所以,我們武盟要東山再起,再邀請四方俠客好漢,再將與小日本決一雌雄。何況今天之事,萬千觀眾可以作證,本是白虎幫與斧頭幫惹是生非。”
“對!是白虎幫與斧頭幫在收保護費,在戲弄這位美人。”
“我們一起作證!”
一幫碼頭工人本是不堪受白虎幫和斧頭幫的氣,聞得許衛冕之言,便紛紛出來,指證白虎幫與斧頭幫為非作歹在先。
“來人,人證物證俱在,將白虎幫和斧頭幫的餘孽,給老抓起來。”田水源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只好佯裝公正辦差,喝令改抓兩匪幫的惡徒。
人群轟然而散。
“走吧,咱們上嶗山去,看看是否有匪徒或是其他軍隊駐紮?替凌南天同志打打前站,待蔣張打擊石友三之後,南天同志將率部回青島駐軍。”林興華拉過賀金城、黎建,低聲道了一句,便跨步在前,向碼頭岸邊走去,率眾趕往嶗山打探情況。
“唉,我何時再能見到南天呀?自去年冬一別,我已沒見他了,想死他了。唉,他又與小風仙搭上了。我不知道,我是該遠離凌南天,還是繼續跟著他。”黎小紅邊走邊想,甚是惦念凌南天,惦念他帶給自己的諸多快樂。
想起凌南天與小風仙也有一腿之事,黎小紅的心頭又一陣難過:英俊帥氣的凌南天,竟然不能為自己所獨享,真是遺憾。
春節前,膠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