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凌南天同志,我鄭重警告你,我可是共產*員,我*非常強調紀律、組織原則。我希望你不要再與我開這樣的玩笑。否則,我真生氣了,我真會不理你了。”韓丹既羞亦氣,再看看凌南天那雙憂鬱之又露出色色的神情,不由更是惱怒,便板著俏臉,嚴正地警告凌南天。
她一時倒沒想到這張圖,竟然是凌南天畫出來的。
猴、鐵牛、盧宗英皆捂嘴而笑,他們都知道這圖是凌南天畫的,感覺凌南天這麼戲弄韓丹,真是很過癮。
“那好吧,等咱們逃出去之後,我一定將這個人介紹給你認識。說實話,他真的很帥,他的江湖外號是美女殺手。我怕他會勾引你。唉,沒辦法了,你需要這樣的人才。我只好忍痛把他介紹給你認識。”凌南天點了點頭,卻仍然不是那麼正經。
“哈哈哈哈哈——”猴、鐵牛、盧宗英三人實在忍不住了,都笑出聲來。
“你——哼!”韓丹聞言,真的生氣了。
“弟兄們,扛起這具肥豬,一起走吧。出去著車,等候韓丹。說服吳志剛的事情,就交給她了。”凌南天隨即朝鐵牛、猴、盧宗英幾個人揮揮手,領頭走出了周宅後院。
猴扛不動梁麗娟。
凌南天是少爺。
盧宗英無奈,只好自己去扛梁麗娟了。
“孃的,你這死肥豬,咋就那麼胖呢?哪個男人敢娶你呀?我呸!”盧宗英扛著梁麗娟,一邊走,一邊罵,一邊吐唾沫。
梁麗娟剛剛稍為清醒些,聞言之後,又氣暈過去了。
韓丹轉身就走,扶起吳志剛,用力一按他的“人”。
“哎呀——韓書記,你,怎麼會是你?那個姓林的奸細呢?殺了他,快殺了他,是他把我弄暈的。”吳志剛一疼而醒,驚叫出聲,還破口大罵凌南天。
“吳志剛同志。我與你同在一個支部工作,我是書記,你是委員,現在,我嚴肅地命令你馬上去找吳坤,找他喝酒,一定要灌醉他。因為,今夜,我要去殺馬彪。你只有灌醉他,才能防他調動警衛部隊來我們今夜這支敢死隊。同時,我要用我自己的鮮血,阻止你們明天入城劫法場,讓你們清醒地認識到明天馬彪的公審大會必然是一場陰謀。我走了,你可以不聽我的勸。但是,你要明白,羅美珍已被馬彪強——強——強暴而死。”韓丹冷冷地道,很嚴肅地命令吳志剛,也把羅美珍犧牲的訊息透露給他聽。
只是,說到“強暴”二字,她仍是結結巴巴的,很不好意思。
然後,她放下吳志剛,起身就走,跑向廳堂,跑出了周宅,卻見兩輛車都打著火了。
凌南天自然會開車,其他人不會,怎麼辦?
有辦法!
鐵牛擰醒梁山,把槍架在他的脖上。
梁山就只好乖乖地替鐵牛開車了。
盧氏兄弟則是飛躍上圍牆,時點時縱,從屋頂上,潛往南門。
“娟娟呢?”韓丹上了凌南天的車,顫聲地問。
“放心,在後尾箱裡。”凌南天淡淡答話,駕車後退,瞬間退出了衚衕口。
“嘖嘖,凌南天,你還真不錯,駕車技術真好!”韓丹不得不服凌南天,翹指稱讚。
熱血篇 豁出去之六:血洗警局
冷風捲著枯,凌亂飛舞。
“別忘了,我可是豪門少爺出身。駕車算什麼?我還會駕飛機呢!算了,不跟你廢話。還有,今夜,我們可是狼人行動。你千萬別手軟,一定要壯著膽,殺人放火。一旦心軟,你那兩百多名革命同志,明天就會被馬彪送上斷頭臺的。”凌南天仍然淡淡地答話,仍是很張狂,還很冷血地警告韓丹。
瞬息之間,他宛若換了一個人,目光由憂鬱張揚,忽然變成了兩道利影,寒光閃閃,彷彿能吹出一陣冷氣來似的。
韓丹一怔,側目而視凌南天,眼珠瞪得又大又圓,一陣瞠目結舌,嬌體竟然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感覺凌南天好可怕。
“美珍——嗚嗚嗚——我吳志剛如若不為你報仇,我誓不為人,我是狗孃養的。嗚嗚嗚——”周宅後院,吳志剛一聲哀嚎,落淚如雨,心疼如絞。
他哭天抹淚一會,才鎮定下來。
然後,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周宅,去市政心,找吳坤出來,一起去樂翻天咖啡廳裡喝酒。
凌南天駕車前往馬府,一路上都很順暢。
因為他這輛車和後面的那輛車,都是鐵棍幫的車。
路上雖有些軍警,卻無人敢攔。
鐵棍幫可是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