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摟了個空,便抱住了一隻枕頭。
“嘻嘻——真可愛!”郭妙妙看著凌南天這個動作,甜笑出聲,便伸手捏捏他的肩膀,搔搔他的腋窩。
“哈哈哈哈哈——”凌南天還真是怕癢,大笑起來,輾轉反側,給她吵醒了。
他翻身坐起來,看看床對面牆壁上的古鐘,時針指向點了,驚歎一聲:“哎呀,這麼晚了。”
“去搓個澡吧,我去樓下拿衣服給你,呆會就要吃飯了。”郭妙妙抓著他健有力的臂膊,爬了起來,依偎在他身邊,很是溫柔,又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嗯!”凌南天也很乖巧,點了點頭,便移腿下床,卻是腳步踉蹌,差點跪倒在地板上。
他慨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哎呀,這麼累。”
然後,他便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浴房。
郭妙妙這才拿起電話。
話筒裡傳來了保姆的聲音:“大小姐,點了,起來吃晚飯吧。甘局長都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哦?他來幹什麼?”郭妙妙倏然一驚,顫聲反問,還以為甘如龍發現了凌南天藏身於她的香閨裡。
“甘局長送來了很多禮品,說是替馬市長作媒,稱馬市長的公現在是山東的副主席,又兼濟南市長、保安司令,是當今世上的青年才俊,且對你仰慕已久——”保姆可能陪甘如龍聊過天了,便將甘如龍所說的話,轉述給郭妙妙聽。
“呵呵,好,你讓他先到樂翻天咖啡廳點好菜等我,我呆會到那裡與他談這件事。”郭妙妙一聽,這才放下懸在咽喉的心石,隨即吩咐保姆一句,便放下了電話。
然後,她翻身下床,卻覺雙腿很軟很酥很麻。
熱血篇 苦悶:是否去救韓丹?
“哎呀,我咋累成這樣了?”郭妙妙附身握拳,輕輕敲打膝蓋,自言自語,然後起身,卻感覺頭又有點暈,眼花繚亂的。
久旱逢甘雨,縱慾過度了。
她伸手急扶床沿,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唉,麻煩了,上午玩過度了。唉,都怪凌南天太色了。”
她合目一會,慢慢地伸直纖腰,這才感覺好受些,便一瘸一拐地走向浴房。
罵歸罵,她還是與凌南天一起,共浴愛河。
她把甘如龍來訪之事告訴了凌南天,讓凌南天再過半個小時之後才可以下樓去吃晚飯。
然後,她先走出浴房,梳妝打扮,將秀髮盤於腦後,穿上一套貼身的西裝,繫上領帶,戴上禮帽。
沐浴更衣之後,清爽多了,也精神了些。
“呵呵,帥呆了!我比凌南天還帥!唔,不對,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沒有可比性。呵呵!”她對著鏡,望著鏡的自己成了一個英俊小生,不由嘻笑出聲,還拿自己與凌南天來作比較。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朝鏡的自己放了放電,便起身下樓。
“郭小姐,卑職已讓人先去樂翻天咖啡廳訂座並點菜了。請!”甘如龍就守在樓梯口,看著眯眯微笑、模樣俏皮的郭妙妙身穿西服下樓來,不由賊眼澄亮,口水欲滴,趕緊躬身相迎。
“好!我不開我的車去了,就坐你的車走吧。呆會晚飯後,你送我到報社去辦公。這個月,是我當夜值審稿。哦,對了,今天報道馬市長深夜探望受傷學生的新聞,社會反響情況如何?”郭妙妙微笑地點了點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她雙頰上的兩個小梨渦,非常惹人喜愛。
她又反問甘如龍一句。
然後,她與甘如龍並肩走出了寓所,上了甘如龍的軍車,乘車馳向樂翻天咖啡廳。
“妙妙沒有開車走?哦,我明白了,她肯定想讓我開車熟悉一下城內的情況,以便早點剌殺馬彪,陪她一起回南京。咦,她幹嘛也要馬彪死呢?難道,這也是她上峰的意思?馬彪現在不就是國軍將領嗎?為什麼會這樣?好象很矛盾的事情。郭妙妙不是一直在幫馬彪嗎?昨夜,黃水平還到教會醫院相助甘如龍一夥殘害受傷的學生呢?為什麼?”凌南天走出樓梯口,耳聞郭妙妙不開她的轎車走,心頭不由一陣狂喜。
可是,忽然間,凌南天的心頭又掠過一道疑雲,對郭妙妙也想馬彪身亡這件事,頗為不解。
他從郭妙妙的衣櫃裡,翻出郭妙妙喬裝所用的一套男裝穿上,雖然不合身,但是,也穿在身上。
他待郭妙妙乘甘如龍的軍車走了之後,便走下樓梯。
“行,我呆會開她的車去學校探望韓丹,看看韓丹是否還在女大學裡?是否安全?如果她還在學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