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痛了鄭捷的心。
鄭捷傷感地哭著跑開了。
後來,他在微山湖邊轉了一圈,又想到回韓家村去。
豈料,他再回韓家村的時候,韓丹已經在當地地下組織成員和吳志剛的陪同下,前往井岡山的路上了。
於是,他便加入蘆葦寨,幫忙擬寫些告示。
這次,韓丹回到微山湖,前往蘆葦寨收編譚八腿部,意外地與鄭捷重逢。
她想到鄭捷是自己的同學,又曾是革命同道,便提議由鄭捷作為譚八腿部的指導員,以加強對這支匪徒改編的隊伍的控制。
但是,鄭捷的心思卻全在韓丹的身上,根本無心做游擊隊員們的思想工作。
他整天呆頭呆腦的,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呵呵,原來是譚姑娘!幸會!幸會!八年沒見,姑娘已經長大了,水靈靈的,好漂亮啊!凌某這次來微山湖,不是為了爭地盤來的。我的地盤,在蓮青山一帶。我現在是專程來向你解釋過去的事情,並向你說聲抱歉。當年的誤會,不是單方面的。咱們既是抗戰隊伍,何必執槍相見?來來來,一起坐下來,慢慢聊!”凌南天干笑兩聲,心裡暗道:美女嘛,擺平很容易的。
於是,他便走上前去,扳開韓丹的身,雙手去按譚露露的雙槍。
“南天……”韓丹雖然猝不及防,被凌南天扳開了,顫聲喊了一句。
她真情流露,卻又心驚膽戰地旋身而上,又攔在凌南天的身前。
“……我呸!我跟你慢慢聊?你去死吧!今日有韓政委在這裡,你明知道我殺不了你。所以,你才假惺惺地作態!弟兄們,我們走!以後再找這幫狗賊算帳!”譚露露被凌南天一讚,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
美女嘛,自然愛聽男人讚美她!
但是,她稍笑一下,又噘起嘴,側目而視凌南天,又怒罵凌南天,還朝凌南天唾了一口。
凌南天側頭一閃。
譚露露的那口唾沫沒濺到他。
但是,譚露露也趁機脫身,收起雙槍,揮揮手,高喊一聲,轉身而走。
“喂,譚隊長,你等等,有話好說!”吳志剛又是大吃一驚,急忙高喊,小跑去追譚露露。
“姓凌的,老記住你的這筆血仇,老一定讓你血債血償!鄭指導員,我們走!”繆遠志看到凌南天的人都是端機槍的,且是清一色的歪把機槍,自恃肯定鬥不對凌南天,本已嚇得渾身出冷汗。
此時,他見好就收,但也口出狂言。
他罵罷,便側目而視鄭捷,喊了鄭捷一句,也轉身而去。游擊隊一干隊員便紛紛持槍而退,而是揹著走,生怕凌南天等人襲擊似的。
“哈哈哈!什麼游擊隊呀?這麼怕死!我靠!鳥槍隊吧!”猴見狀,得意大笑,伸出雙手,打著下流的手勢,怒罵譚露露的游擊隊。
“死猴,你這是什麼話?你想分裂革命隊伍嗎?”韓丹氣得怒罵猴,手指猴的鼻,竟然又揚起嫩蔥的纖手,彷彿要刮猴一巴掌似的。
韓丹一向是很斯講道理的人。
可見,她此時對猴無知又自高自大的言語,是感覺多麼的憤怒。
她真的怕猴的話,會引來游擊隊與特戰隊的仇殺,好好的兩支隊伍,沒了心思打鬼,反在疆場上相互殘殺,到頭來,益了小鬼。
猴見狀,嚇了一跳,急忙晃身,躲到凌南天的身後。
賀喜張張嘴,想說什麼,望向凌南天,不見凌南天言語,便又閉上嘴了。
他心裡有些苦悶:凌南天對此事怎麼想?
抗戰篇 人生如若初相見
其他隊員也沒吭聲,皆沒想到一場會師,會換來如此場面,不歡而散的。
“死猴,你等著!”鄭捷本是沒走的,但聞猴此言,氣得臉色發青。
他手的槍一指猴,怒罵一聲,轉身而去。
“我靠!等就等,老如果怕你,老就不是男人!”猴自然會仗著己方槍枝好,不懼怕,又從凌南天的身後閃身而出,又朝鄭捷的背影,怒罵了一聲。
“凌南天,你還是一支軍隊的領導人嗎?你還是不是共產*員?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不制止死猴胡說八道?難道,你也想分裂革命隊伍嗎?”韓丹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質問凌南天。
她感覺自己就算打猴一巴掌,也無意義。
她杏眼圓瞪,雙頰通紅,氣得都喘息粗重起來。
“韓政委,猴是小孩,你何必與小孩一般見識呢?放心吧,我會與譚姑娘的游擊隊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