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護院是回來找人的。
此人年約三十多歲,並不粗壯,個也不高,腰間鼓鼓的,顯然別有手槍,雙腳穿著長皮靴,露出扎於皮靴處的匕首柄來。
凌南天不待他把話說完,驀然躥步上前,越他而過之時,驀然張臂一攬,摟住了那名護院的脖。
凌南天右手握著破鐵片,扎進了護院的腹部裡,又橫劃一下,再往上一劃,將其腹部裡的腸全部劃斷,將其肝臟切裂。
剎那間,護院腹部血水激濺。
他雙腿一軟,萎倒而下,膝蓋著地,雙手將燈籠一扔,本能地去分凌南天勒他脖的手臂。
凌南天將破鐵片塞進他腹部裡,自己的腰身隨他萎倒而躬身下來,單手下探,抓住了他皮靴裡的匕首,又握著匕首,再朝他褲檔又捅一刀。
血水立時順著護院的褲,滑流至褲腳,滴落在地上。
猴則是附身一抄,將燈籠抓在手,又急急地拉住了管家的手臂。
縱然偷襲得手,凌南天左臂仍然死死地箍著這名護院的脖,不讓他慘叫出聲。
這名護院嘴巴張大張圓,發出輕微的“唔唔”低迷的慘叫之聲,眼睛放大,眼珠凸了出來,舌頭伸長,煞是嚇人。
慢慢地,他雙腿亂蹬幾下,便側頭一歪,抓著凌南天雙臂的雙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再無氣出。
管家眼望此護院這等慘狀,嚇得欲驚叫出聲,卻急急伸手捂嘴,生怕驚動了附近鄰居,也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很明顯,以凌南天奇快的殺人手法來看,凌南天顯然是練過武術的,而自己則是雙腿早就發軟了,怎麼逃都逃不了的。與呼喊被殺,不如老實點,換取這兩個高瘦不一、蓬頭垢面的乞丐的好感,保住性命!
管家心思陡變,雙腿實在太軟了,顫顫地萎坐在地上。
他既不敢呼喚呼救,又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直冒,心寒到底。他眼望血水橫流而來,心頭越來越怕,一顆心如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的,怦怦跳聲越來越響,響得讓他自己都腦嗡耳鳴。
他身抖個不停,感覺一陣頭暈,金星飛舞,天旋地轉的。他也怕被凌南天無情地殺害啊!
忽然,管家的頭一側,便“咚”地一聲,暈厥過去了。
他的手,仍捂在嘴邊,可見他是多麼的害怕。
凌南天看到護院不動了,眼睛也凸出來了,握匕首之手伸出一指,探探他的鼻,發現他已無氣出,這才鬆開他的脖,輕輕地託著他的屍體,放在地上。
血水橫流。
猴提著燈籠,附身過來,看看管家,發現管家臉色發青,雙目緊閉,嘴唇發紫,便故意地搔搔他的腋下,不見其發笑,這才放心管家是真的暈厥過去了。
凌南天卻不放心,為防管家奸滑有變,便拖過護院的屍體,壓在管家的身上,又拉著護院的手臂,攬著管家的脖,以試試管家的反應。
管家是真的暈厥過去了,豈會有動靜?
如此將死狀極慘之人的手臂攬著管家的脖,管家若果清醒的裝暈的,勢必會有反應。
凌南天附身觀望一會,不見管家有動靜,這才放心。
他想:雖然我說過放過他的,可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誰知此管家清醒之後,會不會去報案?算了,連此管家也一起宰了吧。
凌南天想到此,便再狼狠出手,手握匕首,一刀下切,如割雞脖一般。
熱血篇 報仇雪恨
匕首之尖,鋒利無比。
凌南天一刀下劃,寒光閃爍,但聽“咔嚓”一聲響起。
管家即時喉管斷裂濺血。
他便在暈厥之,無聲慘死,嘴巴即時滲血出來。
他斷喉血濺,濺到了凌南天的臉上,濺得凌南天滿臉都是血水。此時的凌南天又是蓬頭垢面的,活似個血鬼一般。
凌南天殺了管家之後,便從護院的腰間,掏出他的手槍來,一看是勃郎寧,便將手槍遞與猴,讓他收好。
“咣嚓——”前面的死衚衕盡頭,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鐵門輕輕開啟之時發出的輕微的碰擦聲響起。
凌南天一驚,躍身而起,疾衝向鐵門。
開啟鐵門來看個究竟的正是另一名護院,因為他不見剛才那名護院陪著管家回來,想探頭出來看看咋回事。
這不,他剛開啟鐵門一條縫隙,探頭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鐵門前,趁機一扔匕首。
“當——”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護院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