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維夫的一些人拍腦袋,讓他們白費勁。他們不應該被繁文縟節所累,被互相矛盾的指令所累。理論上,這很不錯。
在實踐中,在最初的兩天裡,他們在日內瓦的一家咖啡館裡陰沉地一連坐了好幾個小時,一邊往有堅硬外殼的瑞士捲餅上塗黃油,一邊看著雨水從人字形的屋頂上快速落下來。對阿弗納來說,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他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而其他人卻在等著他發話,因為他是領導。
最後,他從那份目標名單人手。實際上,伊弗裡姆的那十一個惡人頭子他們到底瞭解多少呢?這份名單是“穆薩德”按照從重要到不太重要的次序排列的。所以當阿弗納和卡爾發現瓦地·哈達德博士在名單上處於最不重要的位置時,阿弗納和卡爾都感到驚訝。他是最為聲名狼藉的。當然,他們也不會按照名單上的順序去尋找目標。浪費幾個月時間去追尋一個恐怖分子而錯過鼻子底下的三四個,這樣做沒有意義。
名單也可以按照另外一種方法來分類。一號、二號、六號、七號、八號、十號和十一號,用阿弗納和他的同伴們更喜歡使用的準軍事化的說法,就是“硬”目標。薩拉米、阿布·達烏德、納塞爾、阿德宛、納傑爾、阿爾一契爾和哈達德博士是公開的,承認自己是武裝革命的領導人和組織者,他們的所作所為眾所周知——只是不知道他們目前的下落。他們即使微服旅行也隨身帶著武器,受到貼身保鏢的保護。他們處處小心,避免被查出來或者落入別人的圈套。他們不僅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