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樣的人,無論什麼,他們都能記住。

但是,他與路易斯的見面讓他很興奮。事實上,他是那樣的興奮,以至於當他走過皇家蒙梭飯店空無一人的門廳時,他被一種惡作劇心理控制著。他想做些事情,做些惡作劇,完全是由於精力過剩。阿弗納一直喜歡惡作劇。這一點一定是從他母親那裡遺傳下來的。但最後他恢復了鎮定,什麼也沒做。為了一個惡作劇而讓整個任務面臨危險是絕頂的精神錯亂。

一件關於突擊隊的奇妙的事情是,他們實際上都是頑皮的人,對惡作劇有癮。他們常常不得不有意識地抵制它。比如,斯蒂夫做了一個硬幣,兩面都是“正面”——因為知道羅伯特常常選擇“反面”——他就用拋這枚硬幣來決定誰去購物或做飯。愛好機械的羅伯特幾個月後才識破詭計,而且還是因為其他人突然笑起來才發現的。阿弗納最慘,他在毫無防備的時候告訴其他人,他小時候別人常常叫他“頑童”,很快斯蒂夫就給他起了個綽號“頑童媽媽”——把他喜歡惡作劇和總是喜歡操心隊裡其他人的整潔和吃相問題結合起來了。

第二天早晨,阿弗納辦了退房手續,給安德雷斯和伊馮打了一個電話。安德雷斯和伊馮在巴黎有他們的安排。然後他就飛回了法蘭克福。同一天晚上,阿弗納向他的同伴們彙報了跟路易斯見面的情況。

“怎麼樣?”漢斯看著卡爾問道。

卡爾點燃菸斗。“聽起來跟託尼一樣好。”他說。羅伯特和斯蒂夫點點頭。

阿弗納喜歡突擊隊這一點。也許他們跟他不同,或者彼此不同,但他們有一個重要的共同特點:不小題大做。沒有沒完沒了的“如果”和“但是”,沒有沒完沒了的喋喋不休。精心策劃是對的,但也不要患得患失,那是沒用的,人的大腦多豐富啊,能想到多少東西啊。太謹慎就與膽小無異了。他們不是這樣的人,都不是。他們一眼就能看出懸殊,如果他們覺得正確——就立即行動!也許那些在外散居和被納粹屠殺的猶太人對“猶太人”這個詞的態度不是這樣,但是沒有這種態度,以色列永遠不會出現。至少對阿弗納來說是如此。

下一個是馬哈茂德·漢姆沙裡。伊弗裡姆名單上的第三個目標。

第七章 馬哈茂德·漢姆沙裡

馬哈茂德·漢姆沙裡——阿爾及爾大學的經濟學博士,人們有時候稱他“漢姆沙裡博士”。他在“阿拉伯聯盟”辦公室佔有一席之地,出版了一份時事通訊“資訊快報”,並與位於法國首都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的各位阿拉伯代表保持著密切的聯絡。跟他有過交往的人都認為他有教養,舉止得體,其穿著與行為像個外交官。在某種程度上,馬哈茂德·漢姆沙裡比法國人還法國人,過著保守——真正資產階級——的生活。他在一套中產階級的公寓裡過著中產階級的日子,左鄰右舍也都是中產階級。他跟法國妻子瑪麗·克勞德和年紀尚小的女兒阿米娜生活在一起。

他是一個軟目標。

熟悉馬哈茂德·漢姆沙裡的人不知道的是——至少在“穆薩德”看來是這樣——他是歐洲恐怖主義的主要組織者之一。他是一個外交官。但在這個身份的背後,據說他協調過在哥本哈根襲擊本·古裡總理的恐怖活動,還協調過在半途炸燬瑞士航空公司一架噴氣式飛機的恐怖活動。

在慕尼黑殺戮奧林匹克運動員也是他協調的。

按照突擊隊獲得的情報,漢姆沙裡博士還沒打算收手。相反,他與名單上的另外兩名軟目標一起,正在組織一個包括許多法國人和非阿拉伯國家的無政府主義分子在內的恐怖網路。漢姆沙裡據說是“黑色九月”組織的領導人之一。在20世紀70年代早期,“法塔赫”公開的立場是反對在以色列被佔領土上開展遊擊活動。然而,私底下,“黑色九月”組織卻成為“法塔赫”的“爪牙”。極端分子的暴行遍佈中東和歐洲。這種分工由來已久,這是無政府主義者革命運動的傳統,其根源可以追溯到俄國19世紀的“伊舒廷尼茨”運動。它由一個外圈和一個內圈組成。外圈由高尚正派的理論家、活動家和辯論家組成,稱為“組織”。內圈由刺客組成,明確地稱為“地獄”。

“從淋浴器裡伸出一隻手來殺死他怎麼樣?”阿弗納問道。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伊舒廷及其追隨者,但他對沐浴卻是全神貫注。

其他人聳聳肩,但沒有笑。阿弗納不是開玩笑的。他們一致認為,漢姆沙裡跟茲威特不一樣,殺死他的方式要引人注目。速度不要像第一次那麼快。漢姆沙裡回到巴黎也許還有幾個星期,到那時他們應該已經做好計劃,不會錯過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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