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這樣的溫柔她怎麼能抵禦得住?
聽到遠處的腳步聲,白亦猛然回神。她推開黎昕慌亂地說:“我們都喝醉了,這事改天再說。”
黎昕剛要生氣,那句‘改天再說’及時熄滅了怒火。他點點頭,轉身進了另一頭的男士衛生間。
白亦本來想洗臉冷靜一下,結果回去後那張臉比剛才還紅。
她注意到對面空空的座位,黎昕和宋美心都不在了。沒有那倆糟心的人,白亦食慾大開,風捲殘雲地把剩下的飯菜一掃而空。
回到酒店後,白亦簡單的洗漱完就睡了。本來按照她的睡眠質量肯定是一覺到天明的,可今晚她只聽見有人穿高跟鞋在她房間裡走來走去的聲音。
她睡的很不好,還做了一個被紅衣女鬼掐脖子的惡夢。
第二天醒來她就把這件事同阿慧說,阿慧笑話她:“做虧心事啦?昨天你和段帥一前一後去的洗手間,發生什麼了吧?舊情復燃了?”
阿慧簡直就是新時代的神婆,白亦暗自翻個白眼,決定不給這傢伙找樂子的機會。
腳步聲事件沒困擾白亦多久,很快她就投入到拍攝中去,接連幾天的動作戲,她瘦了好幾斤。
下午沒她的戲,白亦就先回酒店補眠了。才開啟門,她就發覺不對,灰白色的地毯上有幾個深色的腳印。是女人高跟鞋留下的印子。
白亦的呼吸一滯,回頭望了眼空空蕩蕩的走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短短的數秒間,人生中所有接觸過的恐怖故事全都湧入腦中,最可怕的是她昨晚夢中的那個女鬼。
更離奇的事情她都經歷過了,這裡有沒有鬼還真不好說。
白亦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半開的窗簾,一點陽光透進來,襯得陰暗的地方愈發嚇人。
此時,一隻手輕輕繞開了她的頭髮,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下。
“你在幹嘛——”
“啊——”
白亦下意識的做了個過肩摔的動作。
“嗷——”
本來想磚頭就跑的白亦動作一頓,被熟悉的聲音喚回了理智。
“黎昕?”
黎昕趴在地毯上,雙手扶著腰:“臥槽…你是要殺人啊!娘喂,還好這腰不是我的。”
白亦趕忙上去扶起他,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看。”
黎昕被安置在沙發上,揉著腰抱怨:“有人要抓你嗎?神經過敏成那樣。”
黎昕無意中提起了白亦最擔心的事,她毫不猶豫地像黎昕求助。
“我的確遇上怪事了,你好好聽我說。”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好慘淡啊,躲起來哭下::>_<::
☆、野地裡的船戲
“你是說有人偷偷進了你的房間?”黎昕盯著那幾個詭異的腳印不可思議道。
白亦:“我是不是換個房間比較好?”
黎昕想都不想就說:“沒房間了,這裡是十幾公里內唯一一家像樣的酒店,還有好多劇組都快搭帳篷了。”
“那要不去查監控?”
黎昕心說:要不我搬下來跟你一起住吧!
他意淫了一下,沒好意思說出口。
“可以試試,根據我的經驗,這種土鱉酒店除了大堂,其他地方的攝像頭都是擺設。”
白亦愁眉苦臉地望著黎昕:“會不會是我太入戲,導致神經衰弱?”
黎昕很少見到白亦這般‘真情流露’的一面,頓時他就像吃了菠菜的奧特曼,迫不及待地秀出肌肉來保護他的女人。
“你不要瞎想,今晚我們換個房間睡就知道了。”
白亦有一絲絲小感動,又想起宋美心。
“那個…不好吧?等下你女朋友來找你…那什麼多不好,還是算了。”
“白亦——”黎昕恨得牙癢癢,“你明明知道我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要不是那天,我們連手都沒牽過。”
每次聽見白亦若無其事的說他和別的女人怎麼怎麼地黎昕就會生氣,他是來找存在感的,卻每次都被當成空氣。
白亦知道踩著他尾巴了,趕緊閉口不談剛才的話題。
有人願意跟她換房間,這就足夠了。
“話說回來,你來找我幹嘛?”
“呃……”黎昕被她問得愣住,他鼓了大半天的勇氣才跑來跟白亦討論那件‘改天再說’的事。可被她這麼一攪和,又覺得此時提出有些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