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能得到什麼呢?”
說完,他轉身牽過一匹馬兒,馬兒的背上早已配備了日常必須的物品和傢什,不用想,一定是風佑乾的。宿離小心的託雲桑上馬,自己翻身坐於她身後,連城的目光依舊鎖在他的臉上,那神情有恨、有怨,也有憐憫,宿離置之一笑,微微俯身,對連城說:“好妹子,如果有一天承受不住了,就學學雲桑,將一切,都忘了吧!”
隨後,那踏踏的馬蹄款款而去,彷彿和著鼓聲瑟瑟,低吟淺唱,纏綿悠揚……
“老三,你說說,明天早上東隱候那老小子來換人的時候,發現這裡全是咱們的人,會是什麼表情?”
“那還用說,肯定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下巴掉到膝蓋,嘴裡不停地喊‘娘唻,娘唻’!哈哈哈……”
“哈哈,你小子誇張的,不過我覺得東隱候長的不咋滴嘛,女裡女氣的,臉蛋跟娘們一樣,犯得著那麼多女人為他尋死覓活嗎?”
“這你就不懂了,說不定咱們東隱候就是那啥?哈哈,沒看老婆都跑了嗎?要不然等咱們王抓了他來,扒下褲子看看?哈哈……”
篝火邊一片鬨笑聲,連城默默的蹲在一旁,目無表情的聽著這些粗俗不堪的言語。雙手緊緊圈著自己的肩膀,無助地將臉埋進膝蓋裡,夜裡的寒風吹在身上,又冷又痛,想起墨蛟,想起宿離,連城不由地將指尖深深掐進自己的肩頭。
“怎麼不進帳篷?”風佑走過來,看著蹲在營帳前的連城不住的皺眉,身子下傾,彎腰將她架起,摟在懷中,卻看見連城抱著肩。慘白著臉,血一縷縷的從她的肩上滲出來。風佑低呼一聲,大聲責問:“你搞什麼?”
說完就把連城往營帳裡扯,看著那些流出的鮮血,風佑的心彷彿從胸口裡跳出來,跟連城相處久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