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當激動時,他的背不知被誰輕輕的拍了一下。
石韋嚇了一跳,猛的回過頭來,卻發現陸玉竹不知什麼時候,竟是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石韋暗鬆了口氣。低聲道:“玉竹,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陸玉竹淺淺笑道:“我晚上睡不著,起來透透氣,正好碰見下人說你回來了。我便去你房中想瞧瞧,卻發現你不在,我就想你多半是來看望樊夫人了。所以就了來。”
原來如此。
“遠志。你這趟出使遼國,千里萬里的,可把我擔心死了,我瞧你都瘦了,定是吃了不少苦。”
陸玉竹的語言和神色中,充滿了關懷。
石韋心下感動,卻又怕二人談話之聲。驚動了房中的樊佩蘭,到時三人難免尷尬。
不過他側耳細聽,卻只聽得微微的哼吟聲,顯然樊佩蘭已然陶醉忘我,根本就察覺不到屋外的動靜。
石韋這才放心,笑道:“我是出使,又不是去打仗,能受得什麼苦呢。倒是你我看瘦了許多呢。”
聞得石韋這般關懷自己,陸玉竹面露欣慰感動的笑容。
笑過之後。她又道:“這房中燈還亮著,想來樊夫人還沒睡。遠志你怎麼也不敲門進去,卻在窗外瞧什麼呢?”
陸玉竹說著俯下了身去,想從石韋剛才所站的位置往裡看去。
石韋趕緊一挪身子,堵住了那個窗戶眼。
“我沒看什麼,我只想瞧瞧師孃是不是已睡下了,免得打擾到她。”
石韋隨口解釋了一句,接著便想拉著陸玉竹離開此地。
就在他們腳下還未及挪一步時,忽聽得屋中響起一聲靡靡的呻吟聲。
樊佩蘭的這一聲叫,聲音頗大,就連陸玉竹也給聽到。
“夫人她……”陸玉竹狐疑頓生,目光再次瞄向屋子那邊。
而此時的石韋,本已將熄的心火,卻再次給師孃的那一聲長吟點燃,一瞬間,他便覺渾身被烈火所包裹。
回想起方才屋中那見,師孃那般放浪的樣子,再看看眼前楚楚動人,媚色迷人的陸玉竹。
心中邪念陡然而生。
環視左右漆黑一片,似是無人之狀,石韋衝動一起,一把便將陸玉竹拉入了懷中。
就在陸玉竹還在驚詫時,石韋的“魔爪”已在她的酥峰翹臀間狂野的撫揉起來。
陸玉竹很快明白了石韋的意思,他竟然要在這院子中間,樊夫人房間的門口,跟自己行那魚水之歡。
“遠志,咱們回屋去,這裡給人看見,羞也羞死。”陸玉竹嚶嚀著懇求道。
石韋卻哪裡管得許多,反正這也是自己家中,哪裡還不一樣,烈火焚身的他,根本不顧陸玉竹的懇求,一雙手撫慰已久,接著便撕剝起她的衣衫。
石韋家中女眷甚多,陸玉竹身份又有點特殊,平素難得受石韋一次恩顧,更何況石韋差事繁多,三天兩頭的還不在家。
故是這些年來,陸玉竹也是芳心多寂寞。
而今正當這難耐之際,石韋卻忽然要眷顧於她,陸玉竹雖覺這環境太過羞恥,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只推拒了幾下,便半推半就的任由石韋。
轉眼之間,那白淨光潔的纖體,便即呈現在眼前。
月光如水般灑在陸玉竹的身體下,反射出乳白色的光澤,更映襯著她嬌媚透人。
石韋吞了一口唾沫,令她轉過身雲,雙手支撐著窗沿,將那***飽滿的丘地面向自己。
而後,他深吸一口氣,齊天大聖的金箍神棒,直搗向那南天門府。
許久未經甘露的陸玉竹,瞬間便如身遭電擊,頭暈目眩之下,幾乎暈厥過去。
身後的石韋,則雄姿英發,如一頭威武的獅子一般,在那屬於自己的領地上,快意的馳騁縱橫。
窗外,男女交融,春光無限。
窗內,嬌喘連連,香色瀰漫。
緊閉雙眼的石韋,賣力耕犁之時,腦海中卻回想著方才所見師孃的身姿。
再加上這院中空曠的環境,內外激刺之下,石韋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驚心動魄。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同時登臨了山巒之巔,縱覽那如仙一般的美景。
這一刻,石韋和陸玉竹忘乎所以,所有的理智都被身體所帶來的快感所充斥,忘情的發出了一聲長喘。
聲音之大,連院中樹上停落的鳥雀都驚起而飛。
屋中的樊佩蘭自然也被驚動,正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