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只是小姐來前怎麼也不吱會一聲,我也好親自出門相迎。”
“我若提前支會一聲,又如何能看到石大人你這另一面呢。”趙敏這言辭口氣,明顯是在暗諷他“作風”不正。
石韋訕訕的笑著,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
左右的眾女眷,見得這場面,頓時都明白了是怎一回事。
看著那妒意流露的趙小姐,她們也暗向石韋投以怨色,心想你也真是的,家中有我們還不夠麼,什麼時候又在外面惹下了這風流的債。
這堂中的氣氛,一時變得有點尷尬。
此時。樊佩蘭忽然站了起來,笑道:“遠志,趙小姐上門是客。你趕緊招呼她坐下呀。”
說吧,她又向左右下人道:“這飯也吃過了,把酒桌撤了吧。還不快給趙小姐看茶。”
下人們立時忙乎起來,又是撤桌子,又是上茶。
樊佩蘭又說她們也都累了,就不妨礙石韋和趙小姐說話,連拉帶勸的引著一班女眷各自散去。
諾大的堂中,一下子冷清了許多。
人一走,石韋的尷尬也消了不少,心說還是師孃貼心。懂得顧全自己的面子。
“趙小姐,請用茶。”石韋親手斟了一杯好茶。
趙小姐接過茶來,只是象徵性的淺飲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
石韋也不動聲色的喝了幾口,茶香清了清酒勁,他的腦子很快又好使起來。
看趙敏那冷嘲熱諷的樣子,明顯就是在吃醋。想起趙普說媒,以及宰相府雪夜的那件事,石韋的心情頓時就不安起來。
難不成,過了這麼久,他趙家還沒把那事忘了嗎?
想當初趙普和宋皇后。先後為自己說媒,石韋為了躲這事,不得不借口出使遼國躲避。
石韋以為,他這種迴避的方式,已經委婉的向他們做了暗示,拋開宋皇后不說,趙普那人精定能領會自己的心意。
即是如此,趙敏就該避嫌才是,如今卻又為何大晚上的跑來自己府上。
而且,當他看到自己和眾美親暱時,還一副不滿的樣子,好像她是石韋什麼人似的。
“這下可頭疼了……”石韋暗自叫苦。
“那些女人都是你養的姬妾嗎?”一直悶悶不樂的趙敏,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那“姬妾”二字中,暗含著幾分輕蔑之意,很顯然趙敏覺得她們的身份,與尋常權貴家中的那些身份低微的妾室都差不過,只是供石韋發洩的玩物而已。
若純按現在這個時代的觀念,潘紫蘇這些女人也可是算是他的姬妾。
只是,作為穿越者的石韋,卻更願意把她們視為紅粉知己。
聽得趙敏口中那輕蔑之意,石韋便面露不悅,“實不相瞞,她們並非石某的姬妾。”
“那她們是什麼,娼妓?”趙敏這一次的口氣更不屑。
那“娼妓”二字,聽起來極是刺耳。
石韋皺了皺眉頭,大聲道:“她們是石某的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
趙敏語氣極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