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伺奉,幾乎是夜夜笙歌,日日縱情,過得好不瀟灑快活。
三天後,正當石韋沉醉於小周後的溫柔鄉下,樂不思蜀時,家中忽然又傳來了。信,這個口信讓石韋吃了一驚。
師孃樊佩蘭昨晚之時,不知為何忽然暈倒了。
聽到師孃身有不適,石韋哪裡還有心情在這裡獨享快活,馬上就要回府。
小周後雖捨不得他,但也知道樊佩蘭在他心中份量極重,便也不敢再挽留,臨行前還吩咐他好好照看樊佩蘭。
告別了小周後,石韋匆匆的趕回了府中。
這時候一府的女眷們皆已慌成了一片,樊佩蘭作為一家之主,如今無緣無故的忽然暈倒,自然是讓她們十分的心急。
可算著把石韋盼了回來,眾女眷七嘴八舌的圍上來解釋,石韋大致的聽了一些,便匆匆忙忙的去往了樊佩蘭房中。
“夫人,喝點參茶,補補身子吧。”房中,丁香正在旁伺候著樊佩蘭。
“不想喝,沒什麼胃口。”
樊佩蘭搖頭道。
樊佩蘭側身躺在那裡,精神看起來頗有些疲倦,臉色也有點血氣不足。
一看她這副樣子,石韋就感覺心裡一陣的痛。
他趕緊走了進來。
樊佩蘭一見他回來,整個人立時精神了許多,掙扎著就要起身,口中喜道:“遠志,你回來啦。”
“師孃你趕緊躺著,千萬不要起來。”石韋緊走幾步坐於床邊,將樊佩蘭輕輕的撫了下去。
石韋握著樊佩蘭的手,一臉的關切,柔聲問道:“師孃,你哪裡不舒服,怎的好端端的竟會暈倒?”
樊佩蘭勉強露出一絲笑,淡淡道:“我就是昨日正做事,忽然覺著頭有點暈,腳下沒怎麼站穩。想來是這幾日有些累到了,歇幾天就好了,沒事的。”
樊佩蘭不過三十來歲的人,雖然操持著一府之事,但畢竟也不是幹什麼體力活,就算是累,又何至於累到暈倒。
作為一名醫生,石韋一聽就知道她這是故意在寬慰自己而已,看她那臉色,必然是身有不適。
“我看師孃你氣色不好,不像只是累著的樣子,身體為重,師孃你就讓我診杳診杳吧。”
石韋說著便去把她的脈。
樊佩蘭卻將手一縮,搖頭道:“師孃真的沒什麼事,用不著你費心,你公事煩忙,就別在師孃這裡耽誤時間了。”
以石韋的醫術,為她診查一下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她如此推拒,石韋便猜想,師孃必是得了什麼婦科病,有丁香在旁,不好意思讓自己診視而已。
想到這些,石韋便道:“丁香,你去讓廚房煮點粥來吧。”
丁香也是聰明伶俐,看出樊佩蘭是怕有人在場,便趕著應了面去。
房門吱吱呀呀,開了又關,房中便只餘下他二人。
石韋便笑道:“師孃,眼下丁香也不在了,又沒別人在場,你就不用顧忌什麼了,來,乖乖的把手伸給我。”
“遠志,其實我真的沒什麼,就是累了點,你真不用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