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但又恐聲音太大被引起外面眾尼的疑心,故是隻有緊緊的咬住嘴唇。
怎奈石韋如雄獅般威猛,氣力極大,恨不得將身上這尼姑完全揉入骨子裡一般,只過得片刻,寒鏡已渾身香汗淋漓,身子起伏不停,終究難以把持,一聲聲的嬌吟遂從口中吐出。
佛堂之內,滿室皆春。
幾度**之後,兩人精疲力竭,方才意猶未盡的相擁而臥。
寒鏡最先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她不待氣息平伏便匆匆的穿好衣服,見得石韋仍仰面朝天的躺著不動,便用赤足輕推了他一下,笑道:“還躺著做什麼,趕緊起身穿好衣裳吧。”
“急什麼。”
石韋一把將她拉倒在懷中,一雙手趁機又摸進她的緇衣中肆意的揉搓起來,趁時又問道:“我方才說得那件事,不知師太你打算怎麼幫忙?”
“方才之事?”寒鏡怔了一刻,猛然間想起,不禁面露為難之色,“我只是縣令的遠房表親而已,那馬勃可是他的親外甥,只怕我也說不上話。”
石韋板起臉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師太你可是答應了我的。”
“好吧好吧,讓我想一想,你這郎哥也好生壞,偏是趁人之危逼著我答應幫你辦事。”
寒鏡爬將起來,扭著肥臀在佛堂中踱步,一會凝眉,一會又是搖頭。
趁著她思索的時候,石韋已穿戴好了衣服。
“有了!”
寒鏡忽然眉開眼笑,忙是將剛剛想要的辦法說與了石韋。
石韋聽著聽著,嘴角悄然上鉤起一抹笑意,欣然道:“好,就這麼辦,那就有勞師太你了。”
寒鏡媚笑著投入他懷中,拎著佛珠的素手在他胸膛上輕輕一戳,“你既是有勞了我,那往後貧尼我可也要多多的‘有勞’你呢”
這俏尼姑,幾天不見,越發的浪了。
石韋當下哈哈一笑,順手在她翹臀上狠狠一巴掌,“好說好說,這件事若是辦成,石某一定為師太‘鞠躬盡粹,死而後己’。”
“這是你說的,貧尼可記下了。”寒鏡此時已是眉開眼笑。
二人又親暱了一番,寒鏡這才不舍的將佛堂門開啟,臉上重新又恢復出那般莊重的表情,高聲道:“靜玉,你過來吧。”
院門守候的靜玉忙緊步前來,合什道:“主持有何吩咐?”
寒鏡面無表情道:“石施主已為我複診過,你便從庫中拿兩貫錢給石施主算做診金,再送石施主回去。”
這位風流主持還真夠意思,每次自己來時,都不忘付錢。
石韋忙道:“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小生豈敢問師太要診金,這些錢權當敬獻佛祖了。”
“阿彌陀佛,石施主也要生活,些許診金算不得什麼,施主就收下吧。”寒鏡轉身之際,悄悄的向他送去一泓秋波。
石韋會意,也就不再裝那偽君子推辭,也雙手合什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小生就謝過師太了。”
別過寒鏡,石韋離了念慈堂徑直回醫館。
此時的樊佩蘭,尚在為丁香之事煩心,欲待和他再商量一下,如何來應付此事,石韋卻讓她不必再操心,這件事他已有解決之策。
樊佩蘭自然是驚喜不已,一再的追問石韋有何良策,石韋卻想賣個關子,只是笑而語,聲稱過不多時便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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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的清晨,雞鳴三遍,平安堂照常開門做生意。
約莫著日上三竿之時,館內忽然來了一名女子,說是縣令辛縣府上丫環,聲稱是奉了縣令夫人溫氏之命,前來請石郎中去往府上一趟。
“溫夫人?”樊佩蘭不禁面露疑惑。
“請姑娘且候片刻,容我稍適準備一下。”
石韋卻似早有預料,一點都不感到奇怪,便讓師孃樊氏趕緊準備一下藥箱之類出診用物。
樊佩蘭將石韋拉向一旁,低聲問道:“遠志,這縣令夫人突然請你前去,也不知是打得什麼主意,莫非是那馬勃搞的什麼鬼?”
石韋笑道:“師孃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且將平安堂歇業一天,我去去就回。”
當下石韋便收拾好出診之物,被忐忑不安的樊佩蘭送出門去,隨著那丫環徑往縣令府去。
這縣令的官雖不大,但在這當塗縣卻也是一方土皇帝,諾大的一座府院建得是寬敞華麗,什麼亭臺樓閣,假山池塘的樣樣不少,想來不知剝了多少民脂民膏。
石韋入得府中,跟著那丫環七拐八拐,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