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擻精神便撲了上去。
他家境闊綽,人長得又高又帥,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不少女生**,他除了醫術精湛之外,同樣也是學校出了名的風流浪子。
自從穿越到這宋初時代後,許久未嘗春色,早就有點寂寞難耐,只苦於一直沒有機會瀟灑一下。
而眼前這寒鏡師太,雖然年過三十,但卻風韻猶存。
況且她雖是出家人,但先前石韋給她看病時,已知她嘴上一番佛法戒律,內心中卻飢渴得緊,而今又偷視自己洗澡,想來早就心懷“不軌”,石韋若不順勢遂了她心願,又豈能稱得上是爺們兒。
果然如石韋所料,剛開始之時,那寒鏡還叫著“施主住手,施主不要”,片刻之後,便不再吱聲,只低聲呻吟,半推半就的順從了石韋的攻勢。
正待衝鋒陷陣時,那寒鏡卻忽然驚覺什麼,懇求道:“這裡是佛堂,觀音菩薩面前,豈能做這等褻瀆之事,我們換一處地方吧。”
“佛法不是說四大皆空的麼,菩薩眼中,全都是空,她老人家不會怪我們的。”
石韋不容分說,如一頭髮狂的雄獅,無所阻擋,直搗黃龍。
這夜深人靜之時,佛堂之內巫山**,春色無邊。
佛堂之外,只隱隱的聽得愈急的喘息之聲,被那此起彼伏的“知了、知了”聲所淹沒。
……………………………………
**一夜,一睜開眼,已是天光大亮。
金光色的陽光,從窗格間射入佛堂內,石韋伸了個懶腰,一摸身旁,卻發現那寒鏡師太已不在身邊,卻不知什麼時候悄然離去。
回想起昨夜的驚心動魄,恍惚有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生平頭一次和尼姑雨水交融,那般感受,還真是大不一樣。
一夜未歸,想來師孃一直惦記著,天色已亮,石韋便穿戴好衣衫,拎著他的藥箱推門而出。
離了後院,途經各處,一些尼姑們已經起了個大早,結束了打掃,開始做起早課。
石韋在佛堂外碰見了小尼姑靜玉,便問她寒鏡師太何在,自己好向她道個別。
“主持平日天不亮就會起來頌經,這回卻仍不見起來,想是因為病了的緣故。”靜玉回答之時,依舊是一臉的冷若冰霜。
石韋顯得有些遺憾,拱手道:“那就有勞師太代小生向主持道一聲……”
“石施主。”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寒鏡之聲,他回過頭去,卻見寒鏡正面帶微笑的向他走來。
此時的寒鏡容光煥發,心情和氣色均比昨天見時好了許多。
石韋心想這少婦尼姑怪不得起這麼晚,想必是昨晚一夜風流,她這塊久旱田地得到自己甘露的滋潤,身心舒暢,方才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靜玉,還不快進去做早課。”
寒鏡把靜玉攆走,這才目露不捨道:“石施主這就要急著走嗎?何不再多逗留幾日,將貧尼的病根治好了再走不遲。”
好嘛,看來自己昨晚一番龍虎生威,徹底把寒鏡打回了原形,這尼姑竟嫌一夜風流不過癮,還想留下自己再尋快活。
石韋無奈一笑:“小生可比不得師太,念念經就有人送錢上門,小生還要回醫館做生意,治病救人養家餬口呢。”
寒鏡回頭掃了一眼四周,確信四下無人,方才從袖中取出一物,將之塞在石韋手中,“區區一點心意,權當作是貧尼付給石施主的診金吧。”
她塞給石韋的是一枚玉鐲。
石韋雖不是好玉之人,但摸起來溫潤光滑,手感極好,想來必不是一般的貨色,價格定然不菲。
“師太這診金太過貴重,小生那點診金,遠不值這個價,只怕小生受不起呀。”石韋頗有點驚訝。
寒鏡卻淡淡一笑:“這玉鐲是貧尼出家前所有之物,眼下留著亦是無用,只要石施主能念著一顆仁心,能抽空來為貧尼治一治病,這點小意思算不得什麼。”
她這是想拿錢買快活呢。
石韋可不是那吃軟飯的貨色,但這寒鏡師太是有背景的人物,況且又有風流韻色,人家只是央求自己“抽空”而已,這般財色雙收的之事,何樂而不為呢。
當下石韋也不再虛偽推辭,將那玉鐲收了,欣然道:“那小生就在此謝過師太了,師太放心,小生過幾天自會來為師太複診。”
“那就有勞石施主了。”寒鏡見他笑應,眉色浮現出喜色,合什道謝之時,眼中媚色頻送。
告辭而去,石韋離開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