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與石韋推測相仿。
若是尋常處女,未嘗男歡女愛便投身佛門,佛法的薰陶自然容易壓制住人性的本能。
然這寒鏡師太,早年卻曾經為人婦,只因其丈夫英年早逝,萬念俱灰之下才剃度出家,男歡女愛時的那種快感,也許寒鏡可以用理性來壓制著不去想,但她的身體卻無法忘掉那本能的記憶。
如今她正當虎狼歲月,本能所產生的**便愈加旺盛,飢渴而不得解的情況下,在睡夢中夢到與男子交歡也便是正常。
寒鏡這病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石韋猜想先前的那幾位大夫,定是礙於她是出家人,不便問得太深入,所以才無法為她治療。
當下石韋安慰道:“我早說過,此乃人之本性,師太雖已出家,但尚未成佛,會有這種夢境也是正常,師太大可不必自責。”
寒鏡原恐石韋會恥笑於他,不想這年輕俊郎的小郎中卻如此的開明,緊張不安的心情漸漸的便平伏下來,原本冷淡的一張臉上,不禁浮現出幾許感激之色。
她輕吐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貧尼已將病症如實道來,不知石施主可知貧尼得的是什麼怪病?”
“師太脈搏細數按而無力,再從師太所言症狀以及面色來看,小生推測師太你當是患的氣血不足的虛勞病。正所謂氣不足則精蕩無定,血不足則神無所舍也。”
石韋洋洋灑灑的將早就醞釀於心的診斷道了出來。
這般醫學術語之詞,寒鏡自是聽不懂,但她聽得此言,知是石韋已診出自己的病症,原本狐疑的臉色,頓時湧上喜色,忙問道:“施主既已診出貧尼所患之病,想來必有根治之方?”
“方子倒是有,只是我尚有一件不明。師太說你總夢見與一白衣少年交歡,那這位白衣少年師太可曾認識?”
聽到“交歡”二字,寒鏡臉畔又生飛霞,搖頭道:“貧尼當然不認識。”
石韋頓了頓,又問:“那近來拜佛的香客中,可有什麼穿白衣的男人嗎?”
“貧尼近年來一直在這佛堂獨自一人潛心頌經,很少再接見香客,更沒見過什麼白衣的男人。”
“這就奇了……”
石韋踱步於佛堂中,指尖敲打著額頭,冥思苦想著關於這白衣少年之事。
他正自苦思不得其解時,外面忽然颳起了大風,原本就陰沉沉的天空,似乎眼看著就要有一場大雨下來。
堂外接著傳來犬叫聲,想來是樹下那條白狗被大風颳醒,汪汪叫著想讓主人放它進佛堂內避雨。
“狗……白狗!”
石韋的思緒猛然間豁然開朗。
“什麼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