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小腹,猛地抓住他的下身,和臻吃痛地“啊”了一聲。
“嘶……”梁高峰仰起頭,血紅的眼睛裡露出興奮,一臉享受般打了個冷顫,把刀貼在他的臉上,緩緩移動著,“叫的真好聽啊,連我都要硬了!來,再叫兩聲……”他的手覆在和臻的下身,隔著薄薄的褲子毫不憐惜地揉搓幾下。
和臻咬緊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卻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身體顫了顫,臉蹭上了刀刃,劃出一道血痕。
“嘖嘖,這麼漂亮的臉,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他說著繼續轉了轉刀柄。
一陣刺痛,和臻的臉上再次被劃了一道傷口。他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梁高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汗水,按著他的雙腿,開始解和臻的皮帶,並且握住他的下身重重揉捏,像要毀掉它一樣。
和臻掙脫不開,只能咬緊牙關忍耐著。不知剛才他們喂自己吃了什麼,這會兒四肢綿軟,渾身無力。他心中充滿了恥辱感,緊閉著眼,為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不能崩潰!
一陣突出其來的涼意,他的褲子被退了下去,他睜開眼,努力地往後挪著身體,眼神一如冷箭,聲音卻開始發顫:“你別過來。”
“我就過來了,怎麼樣?”梁高峰俯身調笑著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動手扒去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那雙沾滿汗水、粗糙黏膩的大手,像蚯蚓一樣不停地在他身上游弋。
噁心,他蜷著腿,垂下頭開始乾嘔,心理瀕臨崩潰,十六年前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地閃現出來,他拼命搖著頭想要把回憶從腦海中趕出去,但是……沒辦法……他大口地喘著氣,快要不能呼吸。
“開啟!”梁高峰對著手下一聲命令。
一束亮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和臻眯著眼望過去,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只隱隱約約看到那人手裡似乎捧著一臺黑色的DV。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這麼多年建設好的冷靜外殼開始瓦解。
“殺了我!”他抬起頭,目光倔強,聲音卻和臉色一樣,蒼白冰冷。
“哈哈哈……”梁高峰像是很滿意他的反應,大笑不止,他把玩著手裡的那把刀,說道:“美人還是這麼倔?!”
他拿出一個轉珠棒,形狀很誇張,像是S…M器具。開啟開關,貼到和臻的臉上,“我送你的按摩…棒好用嗎?那可是我專門為你挑選的呢!是不是爽的在家浪哭浪…叫的,哈哈哈……”幾個人又一起鬨笑起來。
和臻緊閉著眼,努力關閉自己的五感,不要聽也不要感覺。
突然他的身體被按住,一雙大手抬起了他的腿,他用盡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劇烈掙扎,咬著舌頭,血從嘴角流出來,死了,死了就好了!
“想死?!”嘴裡猛地被插入一個震動棒,口腔瞬間被填滿。
“唔……”疼痛和羞恥,終於逼出了他的眼淚。胸口像破了一個洞,刺骨冷風吹得他搖搖晃晃。
咔嚓咔嚓的拍照聲,被調笑的聲音,還有,下身被硬物插入的疼痛感和作嘔感,他幾乎要失去意識。
“你可知當年是誰指使我的?是不是很想知道?”梁高峰手下用著力,貼到他的耳邊問了一句。
和臻模糊的神智被這句話拉回幾分清明,有氣無力地問:“誰?”
梁高峰的舌頭如蝸牛般滑過他的耳廓,輕聲說出一個名字,“哈哈哈,沒想到吧?”
他看到和臻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得逞般笑了起來。
突然,他捏住和臻的下巴,臉上的笑意退去,霎時變得冰冷,他恨恨地說道:“他媽的沒想到老子被你們擺了一道,弄成今天這種不人不鬼的模樣!”
他一巴掌打在和臻的臉上,壓低聲音,“你可知道我在裡邊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嗯?哈哈哈,我可是天天都想著……念著,一定讓你也好好嚐嚐這種,斷子絕孫的滋味!”他說完拾起地上的水果刀,興奮且變態的目光直直落在和臻的下身……
和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任他扯住自己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
腦子裡那根弦,徹底崩斷,“啊……”他發狂般大叫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畫風變得太突然?
orz我保證不虐受了→心好累。。
☆、命運囚徒
“在那邊!”正在這片廢棄集裝箱群中挨個尋找的陸友銘,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他胸口像被野獸撕裂似的,一陣疼痛和心慌,拔腿衝那邊跑去。
他撞開那扇從縫隙裡溢位微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