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多了點,是吃多了很多點。呃……”又是一個飽嗝。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惟宗突然想起了老媽小說裡常出現的一句話。
“什麼意思喵?”菊丸大貓歪著頭問道。
“就是指佐伯前輩這樣的,鈴木小姐的麵條煮的太多了,佐伯前輩消化不良。”惟宗想了想,說道。
“呵呵……惟宗解釋得很形象。”不二握著方向盤轉了一個圈,駛進了超車道,腳輕踩油門,車速明顯加快。
“喂喂……周助,我剛吃飽飯,開慢點,會吐的。” 佐伯叫道。
“吐著吐著消化就良了。”不二依舊笑得雲淡風輕,惟宗和菊丸不約而同地伸手抓住車頂上的扶手。
“喂喂……會很噁心,而且很浪費的。”
“呵呵……那你把它吃了就不會浪費和噁心了。”
“……周助!”
“嗯?”
“你不覺得你這麼說更噁心麼?”
“呵呵……是麼?”不二微微揚起嘴角,“但是浪費了,惟宗給的錢會很傷心的。”
“……”
不二三人趕回警視廳已經是下午的三點,辦公室裡依舊是忙忙碌碌,菊丸嚷嚷著“人有三急”便將揹著的包塞到惟宗懷裡自己顛兒顛兒地朝洗手間衝去,惟宗看了看手裡的包,又看了看早已不見紅髮大貓身影的走廊,轉頭看向不二:“不二前輩,我先去乾前輩那裡。”
“嗯。”不二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惟宗抱著包離開辦公室,乾的法醫室在走廊的盡頭,剛走進去,便聞到了刺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酸臭味,似乎是誰將腐爛的垃圾堆進了這間法醫室。
“乾前輩。”惟宗站在門口喚了一聲,“你在嗎?”
過了半響,一道悶悶的聲音傳來:“嗯,在。”
惟宗走到架子旁,探了一個頭,乾正面衝著自己,帶著一個口罩,他面前的手術檯上放著一條小碎花的連衣裙,裙上是星星點點的血跡,而空氣中那股酸臭的味道來源似乎就是那件裙子。
“啊,惟宗啊。”乾抬起頭,扯下口罩,白色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他咧嘴一笑,露出了八顆森森白牙,“進來吧。”
惟宗從頭涼到腳,他一臉警惕地看著乾的手,一隻手抬起護住後腦勺,一隻手將菊丸的包遞了上去。
乾接過包,拉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