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薄薄的繭。
“啊,你就是惟宗聞?”鳳有些訝然。
“……是。”惟宗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榊老師跟我說,你審訊犯人很有技巧呢。”鳳似乎看出了惟宗的疑惑,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是在東京地方法院做書記員的,目前是跟榊法官學習。榊老師昨天收到了那個入室盜竊殺人案的材料,他說結案報告的邏輯清晰,條理分明,而且在審訊上運用的技巧非常棒呢。”
“謝謝。”惟宗抿嘴笑了笑。
“鳳,走了。”一位西裝革履的棕發男子走了過來,喚道。
“榊老師,這就是惟宗聞警官。”鳳有些雀躍地說道。
“嗯?”榊法官眉頭微微一挑,“惟宗聞?”
“是。”惟宗鞠了一躬,“榊法官,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你的辦案風格跟他很像。”榊法官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榊法官指的是我爺爺?”惟宗問道。
“不是。”
“哦。”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是,我知道。”
“嗯。”榊法官淡淡地應道,看了菊丸一眼,朝惟宗微微頷首,眼角掃過他們身後的烤架,隨後轉頭看向鳳,“走吧。”
“是,老師。”鳳衝著惟宗和菊丸笑了笑,跟在榊法官身後走出了烤肉店。
空氣中漸漸地瀰漫著一股糊味,菊丸抽了抽鼻子:“小聞聞,什麼東西烤焦了喵?”
惟宗回頭看著身後的那個烤架,一塊黑炭正努力地散發著氣味,向人們昭示著它的存在。
“啊,我的肉喵!”大貓也發現了,尖叫一聲。
“英二,這不是你的肉,是牛的肉。”
肚子裡的烤肉還沒有完全消化,壽星公又被一干人等擁著衝進了壽司店以打牙祭為名胡吃海喝了一頓,最後跑到附近的卡拉ok廳進行下半場活動。
惟宗被眾人圍著坐在正中間,他笑眯眯地看著為爭奪優先點歌權而從口水戰發展為拳腳戰的桃城和海堂,端起放在面前的玻璃杯,正準備喝水,卻被人奪去了杯子,他抬起頭,只見不二一隻手拿著啤酒瓶,一隻手握著他的杯子,眉眼彎彎地說道:“阿聞,過生日怎麼可以不喝酒呢?”
“就是就是,我們每個人都要敬壽星公一杯才可以呢,才可以哦。”取得臨時性勝利的桃城握著話筒附和不二的話。
“小聞聞不能……”菊丸見狀,出聲解圍。
“菊丸,你今天中午是不是跟阿聞約會了?”一道白光閃過,脫去了白色大褂的乾法醫推了推鼻樑上的白色眼鏡,咧嘴問道,露出八顆森森白牙。
“約會的機率為100%,私下幫惟宗慶祝生日的機率為98。99%,提前送禮物的機率為99。99%。”坐在惟宗身旁奮筆疾書的柳往前面翻了幾頁,說道。
“禮物是牙膏的機率為43%,是鞋子的機率為52%,是其他的機率為5%,午餐吃的是烤肉的機率為96%,是其他的機率為4%。”乾接著小夥伴的話往下說。
“阿聞和英二在交往的機率為100%。”乾與柳異口同聲地做最後的總結陳詞。
高亢嘹亮的歌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曲子迴盪在K歌房的上空。
菊丸微微一愣,下意識地看向惟宗,惟宗抿了抿嘴,抬眸微微掃了一圈,除了已經知情的不二和向來面無表情的手冢以外,其他人的臉上都寫了求知二字,除此,並沒有其他的神色。
“乾前輩,柳前輩。”惟宗輕喚一聲。
“嗯?”兩人全神貫注地看著惟宗,等待著惟宗下一句話。
“我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會有什麼好處麼?”
“誒?”
“要不兩位前輩告訴我你們交往的機率為多少作為交換的條件吧?”
“呃……”
“收集資料是要有代價的哦。”
“……”
“據可靠的知情人爆料,乾前輩和柳前輩在同一所小學讀書,在學習上亦敵亦友,國小五年級的時候柳前輩轉學,在四年後的某次比賽上兩位前輩再度相遇,成為了資料上的勁敵,從那以後,有資料在的地方就會出現兩位前輩的身影,你們大到奧數競賽會出現的題目型別,小到對方內褲是什麼顏色,無時無刻地進行著機率的爭鬥,直到同時考上了警視廳的法醫。”
乾和柳對視一眼,乾推了推眼鏡:“那又說明什麼?”
“乾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