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因為感情問題被打的機率為32%,因為個人作風問題被打的機率為8%。面部有淤青,嘴角裂口1。5厘米。張嘴。”
惟宗一頭黑線地看著乾,淡淡地說道:“張不開。”
由於存在身高差,乾沒有多費盡便看到了惟宗大腦左側腫起的部位,伸手按了按。
“嘶……”惟宗吃痛地呼了一聲。
“頭皮有些摩擦,皮下血腫,初步判斷為輕微傷,情況還不算嚴重。有沒有想吐的感覺?”乾縮回手。
惟宗微微地搖了搖頭。
乾倒了一杯溫水給惟宗,讓他漱了漱口,清除一下口腔裡的血腥味,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包紮的工具,示意他坐下,“需不需要拍照後再進行包紮?”
“拍。”沒等當事人給出答案,不二一口應了下來。
聽了這話,乾又連忙從工具箱裡翻找出相機,無數聲咔嚓後,一分鐘過去了,乾把相機遞給了不二,從法醫室的冰櫃裡挖了一大塊冰出來,用袋子套上,裹上了毛巾遞給惟宗示意他放在臉上消腫,隨後開始副業,一邊包紮一邊問道:“怎麼回事?被誰打的?”
“那個……”惟宗總算找到可以讓自己說話的機會,話剛起了個頭,便被翻看著相片的不二打斷了,“阿聞包紮後就先休息一下,我來跟乾說明。”
惟宗乖乖地閉上嘴巴,用冰袋捂著臉,讓主業為法醫副業為醫生的乾大人對著他的腦袋上下其手。
乾法醫幹活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惟宗透過工作臺上擺放的鏡子看著乾在自己的腦袋上纏了一圈白色的繃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嘴角狠狠一抽,扯動了嘴邊的傷口。
“好了。”乾非常滿意自己的包紮技巧,“阿聞要不要在我這裡休息一下,有地方。”乾指了指那凌亂不堪的手術檯。
惟宗的嘴角又是一抽。
“我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乾抓起一旁的抹布。
“謝謝乾前輩的好意,我暫時還不想被你解剖。”惟宗說道。
“乾,寫一份傷情鑑定報告。”不二放下相機,抬起頭看著惟宗,“阿聞回辦公室休息吧,手冢辦公室的門沒有關。”
“……嗯,好。”惟宗站起身,眼前的視線有些搖晃,他連忙撐著手術檯的邊緣,站在一旁的乾伸手扶住,“謝謝乾前輩。”
“不二,阿聞需要人送回辦公室的機率為100%。”乾用另一隻手推了推眼鏡,吐出了資料。
“那我……”
“我來喵。”大貓提出兩部攝像機出現,身後跟著跑去警務室調取影片的龍崎櫻乃。
“也好。”不二點了點頭,“英二就送阿聞回辦公室,小櫻留一下。”
大貓走上前,將手上的攝像機遞給了不二,板著臉扶著惟宗,兩人離開了法醫室。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走廊上,細小的塵埃在空氣裡肆意飛舞,惟宗側頭看著菊丸,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嘟著的嘴巴完全可以栓三頭毛驢,惟宗抿了抿嘴,輕笑道:“英二生氣了?”
“是的喵。”菊丸大貓非常爽快地承認了,“如果那個混蛋站在我面前,我一定將他撕得稀巴爛喵!”
“謝謝呢。”惟宗淺淺一笑。
“但是佐佐部警視總監也在那裡,為什麼那個人還敢打你喵!佐佐部警視總監沒有阻止喵!”菊丸大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惟宗抿了抿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英二生氣,我還是喜歡英二笑的時候。”
“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笑的喵。”
“英二可以。”
“誒?”
“因為我喜歡英二笑。”
菊丸微微一怔,隨即粲然一笑。
“果然英二還是笑的時候好看。”
“真的喵?”
“嗯。”
“那我每天都笑喵。”
“嗯。”大貓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了,惟宗抿嘴一笑。
徹夜未眠的疲憊戰勝了頭部與臉部傳來的痛楚,惟宗和衣躺在沙發上,很快地進入了夢鄉,待他醒來,已臨近中午,燦爛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罅隙灑落到地上,乾淨的地板折射著淡金色的光芒。
嗓子的乾涸讓他不住地咳嗽了幾聲,卻不小心扯動了嘴角的傷,惟宗翻身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外套滑落,他拾起,衣領處繡著一個可愛的貓咪,惟宗抿了抿嘴,穿上鞋子站了起來,門外一片寂靜,他們都不在?
惟宗走到門邊,拉開門,只見不二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