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才阻止事情繼續惡化。那再請問佐佐部警視總監,這件事情最後應該得到怎麼樣的處理,我想這個解決的方案應該是我們民眾都十分關心的。”
“首先我們對受傷的警察同仁表示慰問,其次也呼籲廣大民眾理解配合我們警察的工作,遇到事情千萬不要以武力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神色,慢條斯理地說道。
“那打人者呢?警察廳就這麼放過了?據我對日本法律的瞭解,他這是屬於襲警行為,如果被打的警察傷情嚴重,他是要承擔他該負的責任的,還是說那位警察原諒了打人者的行為,決定不起訴打人者。”
“……”佐佐部警視總監嘴角狠狠一抽。
電視畫面被掐斷了,很快地轉換回新聞直播間,長相甜美的主播繼續用甜美的聲音播報:“以上是我們記者的採訪內容,東京警視廳佐佐部警視總監還就此事向我們提供了一份書面宣告,該宣告的詳細內容明天會登在朝日日報上。下面播報另一則訊息,今天中午十二點,在東京豐盛町路段發生了一起槍擊事件,據目擊者稱,一名從附近拉麵館裡出來的年輕男子被槍擊中了小腿……”
此時,門外傳來一道平靜如古井之水的聲音:“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來出這樣的現場什麼醫院的槍擊案的還是車禍的我最討厭這種地方難道說看我好欺負所以讓我來這些地方麼真是不爽呢……”
“深司!敲門!”
“為什麼是我敲門而不是你敲門你沒看到我手裡拿著話筒嗎?”
“我扛著攝像機。”
“哦。”
門被輕輕地叩響,惟宗言義眉頭微微一皺,拉著越前南次郎寬闊的衣袖閃身躲進了病房裡的洗手間,就在他們剛剛合上洗手間門的時候,門再度被敲響。
柳生看了洗手間一眼,抬腿走向門並開啟。
門口站著惟宗早上剛打過個照面的兩人,一人拿著話筒,一人拿著攝像機,他們對於惟宗與菊丸的出現也感到詫異,留著齊肩短髮的伊武深司眨了眨眼睛:“為什麼警察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對案子進行調查嗎為什麼警察總是出現的比我們要快?”
“我們是接到報案後趕來的。”惟宗嘴角微微一抽。
“請問警察先生現在調查到什麼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伊武深司將手上的話筒遞了上去,扛著攝像機的神尾明將鏡頭對準惟宗。
“正準備向當事人詢問。”
“……”
“蠢貨!”隨著一聲喝斥,一個巴掌落在了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上,“你不是說你會應對記者麼?不用我教麼?你就是這樣應對的!”年約七旬的老者抬手指向了電腦螢幕,咬牙切齒地說道。
鮮紅的五個手指印印在了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上,由於舌頭沒來得及縮回,所以在耳刮子落下來的時候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他不由得齜牙咧嘴。
“怎麼?嫌我打痛了?”老者冷眼以對。
“不……不是。”佐佐部警視總監忙搖頭,咧嘴解釋道,“我的那些處理方式還沒說完,只是中間稍作停頓一下,卻沒有想到那個採訪的記者會打斷我的話,對打人者的處理方法我也說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那個時候我……”
“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我不小心排了一下氣。”
“排氣?”
“就是……就是早上吃了兩個紅薯,然後……然後……”
老者臉上的怒氣更盛,猛地一揮拳,拳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佐佐部警視總監的另一邊臉,由於力道過大,佐佐部警視總監沒有穩住身形,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只聽“咔嚓”一聲,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朝昂貴的地毯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顆金光閃閃的牙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停了下來。
“真TM的廢物、蠢貨!”老者怒不可遏地罵道,“老子當年瞎了眼了,怎麼就看上了你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是是……”佐佐部警視總監一臉可惜地看著那顆金牙,連聲應道。
老者抬手指向門:“給我滾出去!”
“是是……”佐佐部警視總監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帶上你的金牙滾!”
“是是……”
“我叫你滾,不是叫你走!”
“是是……”
“這份宣告跟你現場採訪的內容似乎有點對不上,小野。”剃了一個板寸頭,眉心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