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去,天塌下來了也不回去,天知道了回去後那幾只禽獸又會發什麼瘋……
額,小受沒回家,最著急的當然是小攻。
話說,三隻小攻在家裡等人不來,心裡急得一團糟,生怕小受在外遭遇了什麼不測,當然,這個擔心大多隻針對於細皮嫩肉又手無縛雞之力的邊三公子了,可是小攻往往是對小受盲目的保護,於是,在夜色已深了以後,三位小攻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決定出門找小受去了。
事情就是這麼巧,三位小攻最後在大門口就撞在了一起,看著彼此,三人心下了然,呵呵,看樣子,這一次小受的消失還不簡單,還是團伙作案啊。三位小攻相視一笑,把手上的關節骨頭捏得嘎吱作響,為這沉寂的夜色增添了一份詭異的恐怖。
其實要找到他們並不難,大晚上的,除了客棧,也就只有經營到很晚的酒樓能容身了,當然,那風月場所直接被三位小攻忽略不計了,因為他們的小受是絕對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的。
找了約莫兩個時辰左右,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三位小攻發現了小受的藏身之地,哼哼,居然現在還在酒樓大魚大肉的吃得這麼歡,而且居然還包場,三位小攻眯著眼睛,躲在門外看著裡邊聊得正歡的小受們,哼,看樣子,以前果然是太寵對方了,回去以後,必須要好好的管教一下才行了。
酒樓內談笑正歡的三位美男完全沒有發現危險臨近,依舊吃香的喝辣的,豪言壯語的抱怨著屋裡那個男人的可恨之處。
彌霧一口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衣袖一甩,猛的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可這絲毫不影響彌霧豪邁的動作,彌霧大手往桌上一拍,桌上的盤子瞬間震了一下,彌霧表情痛苦,語氣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才道,“那個可惡的藎穴,憑什麼壓爺啊,憑什麼啊?爺哪點比他弱了,爺也是有肌肉的好不好,好歹也練了這麼久的功夫,打起來絕對不輸給他藎穴一絲一毫,可是,那傢伙憑什麼有事沒事就把爺壓在下面啊,不服,我不服,哼,我今兒個就不回去了,我就在這兒待著,讓他著急,讓他滿世界的找爺,哼,就算他找到這兒來了,就算他跪在地上求爺爺也不回去了,爺可是有骨氣的人,總有一天我得給他壓回來,等著瞧吧……”
彌霧說得那是叫個義憤填膺啊,咬牙切齒,一腔憤慨全部抒發了出來,爽得又猛灌了一口酒。
邊詢和瞬殺聽了這霸氣的宣言,紛紛端起酒杯敬酒,“好,有氣勢,是個男人,我們支援你!”
說罷,三人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好不爽快,而門外看著這一幕的三人,卻又是另一副表情。
暗逝和洛梟捂著嘴忍著笑,藎穴黑著臉看著裡邊一番豪言壯語的大英雄,爺?壓回來?哼哼,我可愛的霧寶貝啊,你搞笑呢,你是沒睡醒呢還是沒睡醒呢還是沒睡醒呢,哼,你繼續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再說裡邊繼續喝酒的三人,聽了彌霧的一番豪言壯語,瞬殺心裡瞬間就被感染了,直接將一個酒杯砸到了地上,站起身來,大喝道,“哼,那幾個人簡直是欺人太甚,聽了彌霧兄一言,勝讀十年書啊,我也不要被那傢伙的甜言蜜語給誘惑了,從今天開始,我不能再被那傢伙牽著鼻子走了,我要拿回主導權,不能再被他給蠱惑了,我要讓他沒辦法到跪在地上狠狠的哭著求我,哼哼哼哼……”
一個恐怖的低笑聲迴盪在酒樓裡,聽得屋裡屋外的人一陣雞皮疙瘩,瞬殺的思想,還真,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到底洛梟平時都對瞬殺做了些什麼啊,讓瞬殺變得這麼的極端?
而躲在門外的三人聽了,風水輪流轉,捂著嘴笑的變成了暗逝和藎穴,洛梟臉上掛著邪魅但絕對恐怖的笑看著屋內同樣笑得很恐怖的瞬殺,哼,跪在地上求你嗎……
被這樣的氣氛感染,沒道理不激動,邊詢邊三公子終於也迴歸了他的公子面貌,哪裡還是平時在暗逝身邊服侍這服侍那的乖乖小僕人啊,完全就是一副紈絝公子的模樣,冷笑著站起身,將酒杯裡的酒淺酌了一口,眯起眼睛一臉陰險道,“哼,暗逝啊暗逝,你白天把三公子當靶子使,有事沒事就往三公子頭上射飛鏢,射完飛鏢又給顆糖吃,把三公子當小孩兒,晚上還那樣對三公子,把三公子弄得腰痠背痛的,你不知道三公子的身子是水做的嗎,完全不知道愛惜,哼,等到時機一到,三公子就讓你給我洗腳,洗一百次腳,洗一萬次腳,哼哼,還要讓你叫三公子夫君,叫相公,哈哈哈哈……”
暗逝臉色越來越黑,看著笑得前仰後翻的洛梟和藎穴,哼,叫夫君嗎,原來小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