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都拿了出來……”
我翻了個白眼,已經對這個人徹底無話可講了。有些人的醜惡永遠都是在絕境之中暴露出來,就像絕境擁有能夠無限放大人的負面情緒的能力。
我默默地把巧克力收起來,感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又不清楚不簡單在哪裡,就好像隔著一層霧去看花一樣,朦朦朧朧的,好像知道了又好像不知道。我也不去想,該我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的,何必自己在這裡徒增煩惱。
“其實,或許我們可以去找找有沒有別的什麼路,我原先……”“夠了!”張教授大聲地喝道,胸口劇烈起伏著,緩和下去的臉色瞬間漲紅。那個戴眼鏡的學生不由得閉上嘴一縮脖子,但立馬又懊惱地抿緊了嘴把頭瞥向一邊不再看他。
張教授又咳嗽了幾聲,這次倒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張老,你看我們現在都被困在這裡,反正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為什麼不讓田大哥說說看呢?”葉欣是幾個女人之間最先恢復冷靜的,這一番話下來說得有理有據讓人不好反駁,畢竟這些食物確實不夠十二,不,是十一個人等到救援人員的到來。
看張教授被說得啞口無言,葉欣點頭示意那個姓田的學生繼續說。我便順著看了過去,那名田姓學生也正好轉過臉來,一時間兩人的眼神倒是撞上了。
猛然間我發現他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下,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我有些奇怪地向後看去,卻沒有什麼東西。再回過頭來,他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鎮定自若的開口說道:“其實我自己本人是比較喜歡風水學的,自己閒在家裡也有到處找過這一類的書,這裡的地形用專業用語來說是‘鐵柺龍’。”
說道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