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後用族人的血來為他換血,甚至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淨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從那些對父親說是失蹤的族人血液中提取了那個被我父親他們稱之為‘長生源’的東西。數百個族人造就了那個嬰兒。”

“父親他不知道那些族裡的長輩還有什麼計劃,他找了一個機會,毀了那些提取‘長生源’的工具,徹底破壞了所謂的‘長生儀式’。然後父親就被趕了出來。”

“那些人為了長生都已經喪心病狂了,父親沒有辦法回到族裡,他拜託我找到當初那個嬰兒,並且拜託他清洗張家。因為父親說張家的族長都是由血脈最純淨的人來當的。那個嬰兒的血脈甚至已經無限接近了當初的先祖吧?”

我看見張教授的瞳孔有些發散,跟著問了一句道:“什麼先祖?”

張教授隔了好久才說道:“就是當初從那個人手上接過守護終極的任務的先祖,先祖,先祖他活了數百年!”

我有些震驚,但看張教授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了,還是伸手去按床頭的急救開關。張教授氣息微弱,卻突然伸出一隻手來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般說道:“那個人,那個人是族裡的禁忌,田,田青他們和那個人,有關!”

我不知道張教授是不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好像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但似乎太緊張焦急反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閉上眼睛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說道:“有什麼……我們等你好點了再說行嗎?”

張教授啊啊地張著嘴但還是被趕來的驚慌的護士醫生推走了。我突然有了一種渾身冰涼的感覺,把被子捲到身上我也跟了過去,窩在手術室門前的椅子上,我說不出來是什麼心情,明明知道他的生機已經不多了,為什麼不趁他還沒死的時候問清楚而是去按急救鈴。

醫院裡到處是刺鼻的味道,我只想把自己包的緊一些,一片安靜……

最後,張教授還是死了,說是先天的就有些身體不好,但具體是什麼不好我沒有問。病房裡的對話我沒有跟任何人講,任由他們把我接了回去,茫茫然地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說實話我從心底裡的厭惡這些事。

直到一天吳邪突然開玩笑地對我說道:“小鐘怎麼突然這麼悠閒了啊,真是羨慕啊!”我才恍惚間記起一件很久前的事,那個死了的誰叫我把什麼東西交給他家人來著?

在房間裡翻了好久才找到那個貌似叫做天機鏡的八卦鏡,鏡面上灰濛濛的怎麼都看不清。我是在床底下找到它的,估計是被我隨手扔在了哪裡然後被帶到了地上再然後踢進去的吧。

不過,我要去哪裡找他的家人?腦子劃過一句話,突然想起謝雨臣說過吳邪好像有什麼盤口之類的可以查探訊息的地方,那不如就去問問吳邪好了。

想到就做,換了一身春衣,快四月的天已經稍微有些溫熱了,我不怎麼參與到吳邪他們的事情當中去,所以如果不是很久沒見到人我都不會去想什麼,所以當我在吳邪的小店裡撲了一個空的事情也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王盟還是那副呆呆的樣子,聽到我的來意之後表達了吳邪他們很忙的意思又說關於那個所謂的天機鏡還有些記錄在這裡,不過他需要找找。

我也不急,反正也只是找點事情做而已,門外的陽光很溫暖,好像可以把一切都融化開,但我知道那只是假象而已。

“小姐,找到了。”王盟一直這麼叫我,因為……我好像還沒有跟他自我介紹過的樣子,想起以前那個樣子,我忍不住輕輕一笑,呆呆的傻傻的。

所謂的天機鏡的記錄,其實也就是神話傳說吧?我看著手裡的所謂記錄有點無奈了,不過同時也覺得好新奇,這種感覺或者說是這種感情,貌似最近的感想越來越多了呢,連想法都多了好多,這就是人類嗎?

街頭上的人多了好多,學著一些人的樣子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我把玩著所謂的天機鏡,呵呵,崑崙鏡?穿越?我翻了個白眼,真能穿越那也要付出好大的代價吧?模糊的鏡面什麼都照不出來,我用手指擦了一下還是這副樣子。

不過,我回頭看了看,很正常,但為什麼我最近總是感覺有人在看我?莫非像人了之後連感覺都不準了?

搓了搓有些發麻的手臂,這個就是所謂的雞皮疙瘩了吧?鏡子的背面那個八卦很舊,就像是很久之前的東西。

突然一個人跑了過來,一下子坐在了我的旁邊說道:“蒹葭啊~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我疑惑地看看周圍,發現四周似乎真的只有我,歪了歪頭問道:“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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