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蠟燭也只燃燒了一大半……
她用力掐了下大腿,突然撲進黃藥師懷裡,緊緊扒拉在他身上,嘴裡一遍遍叫著:“藥師,藥師……”
還好那只是一場夢,她的藥師還在,真好!
黃藥師不明白她情緒激動的原因,只是溫柔的撫著她的後背,說:“別怕,別怕,我在這兒。”
過了好久,年微微安靜下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把夢境裡的內容講了出來。
黃藥師聽後,無不自責的說:“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應該帶你去血池找什麼雪花神劍!”那邊陰氣重,兩人還拜祭了死人,很可能是沾染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讓她受了驚嚇。
雖然沒有經歷過她夢裡的事情,但他卻能體會那種愛人突然消失的無措感。
“藥師,你不會突然消失的吧?”年微微不安地再三確認道。
“我保證不會離開你。”除非陰陽相隔。
年微微放下心來,心滿意足的摟著他的脖子再次躺下,倦意襲來,眼皮沉重的耷拉下來,想睡又不敢睡。
黃藥師心疼的揉著她的頭髮,輕聲道:“睡吧,我陪著你。”
在他的安撫下,年微微很快就睡著了。
黃藥師輕柔的在她髮間落下一吻,摟著她的身體,如同交頸鴛鴦,慢慢進入夢鄉。
這場惡夢對年微微多少還有點影響,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她越發愛粘著黃藥師了。
廚房裡煙熏火燎,黃藥師半是無奈,半是心疼的看著蹲在灶臺下妻子,說:“這裡煙大,出去玩,我馬上就好,聽話。”
話音剛落,年微微就被煙嗆到咳了起來,眼睛溼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癟著嘴說:“不嘛,我要跟你同甘共苦。這點小煙,難不倒我的。咳咳!咳!”
黃藥師放下勺子,半強迫著將她抱了起來,拎到廚房外的石凳上,說:“在這裡等我。”
坐在是石凳上剛好能看見灶臺那一片,年微微也不掙扎了,老老實實的坐好,‘哦’了一聲。
黃藥師好笑又好氣的搖著頭進了廚房,他覺得自己養妻子跟養女兒似的,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偏偏這嬌脾氣還都是他心甘情願寵出來的,算了,大不了以後他多操點心吧。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年微微非常贊同這句話,趴在桌子上,看著自家男人為了兩人的早餐在裡面忙來忙去、一絲不苟的樣子,簡直帥爆了!
這男人是我的,這種絕世好男人是我的,哈哈!年微微雙眼冒著桃心犯花痴,腦子裡得意洋洋的始終重複著上述略顯幼稚的話語。
此時黃藥師穿著行動方便的練功服,前面的頭髮用銀色絲帶紮了一部分便與後面的一同披散著,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俊朗的面孔。
拿著碗碟出來,正好對上年微微崇拜的目光,黃藥師心神一蕩,酥酥的,麻麻的,若不是怕身上的味道燻著她,他很可能會把持不住吻上去。
黃藥師清了清嗓子,笑著問:“小丫頭在想什麼吶?說來我聽聽。”
年微微不管不顧的撲到他身上,笑眯眯的,像個老流氓一樣挑著對方的下巴,說:“相公如此秀色可餐,小娘子我獨守空閨,好寂寞,不如從了我,作對快活的野鴛鴦吧!”
黃藥師好笑的把她作亂的手拿了下來,卻也配合道:“既如此,相公我就等著小娘子了,今晚不見不散。”
年微微笑的很歡,非常高興的湊上去偷了個香。
黃藥師等她玩夠了,才笑著說:“好了,吃飯吧,一會兒還要去喂那姐妹倆呢。”
年微微皺了皺眉鼻子,抱怨道:“我知道,可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頭奶牛呢?每天除了餵奶就是餵奶。”
“我們儘快把奶孃請上來吧,她們也有五個多月大,不需要再從你這裡獲取免疫力了。”
“這奶孃一時半會兒也請不來吧,算了,等找到合適的人了,我在考慮斷奶的事。”
然而,年微微沒有想到的是她認為難請的人,第二天上午便出現在了姐妹倆面前。
五月初,夫妻倆定好了下山的行程,把孩子交給青妮和奶孃等人照看便放心的輕裝簡行,一路南下。
這是一個架空的世界,時代背景類似於南宋,雖然江湖勢力與射鵰世界截然不同,但朝堂上的局勢與各地風景名勝大體還是相同的。
兩人原本就有很多出門遊歷的經驗,這一次更是輕鬆自在,看看花,看看水,欣賞風景的同時遇到奇珍異草也採集下來,興趣來了便合奏一曲,即便是趕不上下一個城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