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對呀!”言瑞只顧著哀怨,完全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勁,還傻乎乎的重複了一遍,“唐大奸商威逼利誘,逼我來錦繡大廈住宿,並勒令嚴禁任何生物靠近你一米之內!”
“原來是這樣啊。”雲澤的桃花眼轉冷,語氣陰森,咬牙啟齒的說。
“不是吧?”這時,言瑞才後知後覺的感覺,不對勁!“雲澤你難道不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雲澤答非所問。
“難道我昨晚沒說夢話?”看到一臉兇殘的雲澤,言瑞弱弱的問。
“說了,但夢話我沒聽清。”雲澤很誠實的回答。
“你詐我?”言瑞一激動,直接從地上彈跳起來,這靈活的模樣,不去學跳舞真是可惜了。
“你仔細想想,我有說過什麼嗎?”雲澤一臉大寫的無辜。
“沒有。”言瑞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這個懊惱呀,“可你有點頭呀。”
“我困了,打瞌睡。”雲澤好笑的看著言瑞一臉懵逼的表情,什麼都寫在包子臉上,簡直是太可愛了,大概是剛剛情緒起伏波動很大,臉蛋紅撲撲的,看得雲澤很有掐一把的衝動。
“你……”言瑞欲哭無淚,難怪唐意會喜歡上雲澤,兩人奸詐的屬性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唐意氣場凌厲,看上去就不好招惹,雲澤頂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平日裡為人也很和善,但內芯也是蔫吧蔫吧壞的!
“小言瑞,”看著一副傲嬌的言瑞,雲澤終於忍不住伸出惡魔的手,扯住氣鼓鼓的臉蛋,手感好得像剛剝皮的水煮蛋,往兩邊開始扯,開始正式審問。
“言瑞,你先別倒打一耙,我可是很想知道,唐瑞怎麼就成了你的表哥?”
“我也不想要唐大奸商做表哥!可他是姑媽親生的呀。”言瑞長相清秀,剛成年,青春期的嬰兒肥還沒完全褪去,平日裡最恨三姑六婆,誇他長得可愛,各種摸手,掐臉,但誰讓他現在做賊心虛?臉被雲澤揉捏成各種形狀,敢怒不敢言。
“那臥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雲澤一會兒把言瑞的臉擠成小雞的尖嘴巴,一會兒使勁往外扯,玩得不亦樂乎。
“這完全是唐大奸商的主意!”言瑞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努力捍衛他的清白,“好端端的比賽,我也想要努力一把,誰想到,唐意突然冒出來威脅我,要麼來住宿做臥底,要麼等著去軍校報道!”
生怕雲澤不相信,言瑞又掰著手指頭開始數落唐意從小到大欺負他的事,“你不知道唐大奸商有多可怕,小時候就是個人精,不管他做錯什麼事,總有辦法栽贓在我頭上,連他十二歲遺·精,早晨都能想出把我抱到他床上去,說我尿床!”
“呵呵,原來是個慣犯,難怪玩起抄襲來,也輕車熟路。”雲澤聽得頻頻冷笑。
“什麼抄襲?”言瑞好奇的問。
“沒什麼,別跑題,繼續說,難道你傻呀?他栽贓,你不會反駁?”雲澤突然,生出一種與言瑞同病相憐的詭異通情感,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手,催促言瑞繼續講吓去。
“我倒是想反駁,可我那時候才兩歲,懂毛線呀?”言瑞看到雲澤噗嗤一聲笑出來,感覺他脆弱的心靈又捱了一刀。
“哈哈——”雲澤又被言瑞糾結的包子臉取悅了,“難道你長不高,原來是從小被欺負到大!”
“你也欺負我!”言瑞控訴雲澤的補刀行為。
“好了,說笑時間結束,”雲澤突然神奇的變臉,一臉正色的說,“我們開始好好算一筆臥底的舊賬。”
“剛剛不是清算完了嗎?”言瑞傻乎乎的問。
“剛剛只不過是一場開胃小菜,現在才是正餐。”
看著雲澤摩拳擦掌的模樣,言瑞已經不想說話了,說多了都是淚,虧他還暗自慶幸,這樣就逃過一劫,原來是還沒開始。
“我記得,一見面時你對我可熱情了,難道那個時候你就是故意的?虧我還覺得你很可愛,真是枉費我的一片真心!”雲澤故作傷心的說。
“才不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長得這麼好看,人也溫柔,簡直是我理想中的哥哥模樣。”言瑞一臉焦急的解釋。
“好吧,看在你是小可愛的份上,我暫時相信你。”雲澤是真的相信言瑞沒說謊,先不說這個傢伙,沒有說謊的智商,而且單純得像張白紙,做不來虛的,哪怕到現在,雲澤都會懷疑,奸詐厚臉皮的唐意怎麼會這麼一個可愛單純的表弟。
“我想起來了,以前唐意,老說你像個小姑娘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雲澤恍惚記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