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秘密。
“Severus;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盧修斯坐在搖椅上,以極具壓迫感的姿勢,盧修斯眯起眼,緊緊盯住Snape。
發怔只是一瞬間的事,Snape閉了下眼,再次睜開,眼神驟冷,空洞,麻木,盧修斯挑了挑眉,“大腦封閉術?不錯,我知道你會這個,但……”盧修斯起身,慢慢踱到Snape伸手,Snape也捏緊了袖口的魔杖。
“Severus,你還是嫩了點,鳳凰社那群蠢貨,也沒有要保護你這個間諜不被發現的……智商?”盧修斯不屑地輕笑,真是應該感謝黑魔王現在不知道丟在哪裡的理智。
食死徒戰敗,黑魔王從來都是認為自己還不夠強大,在這件事上,卻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身邊的左右手會背叛他。
Snape沉默,手中的魔杖始終對準著盧修斯……
“Severus,我要你做德拉科的教父。”這已經不是請求了,而是命令,同樣的,也是威脅,但,也是一種表達誠意的方式。
“什麼?”盧修斯的話題跳轉太快,Snape脫口而出。
“我會我幫助我兒子的教父,但是,我也希望我的兒子,會有一個好的教父。”盧修斯的表情值得玩味,“馬爾福……保護家人。”
很想詢問原因的Snape最終還是把話厭了下去。
原因,永遠不能相信別人給的,只能自己去尋找。
Snape點了點頭。
“You will help me”
知道自己目的已經達到的盧修斯輕笑一聲,“Of course。”
局勢已經越來越緊張了,新生兒的降生,也沒能完全驅散戰爭的陰霾。納西莎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嘴角還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納西莎望向盧修斯。
“不是七月……是六月。” 盧修斯如釋重負,好歹不是他們家小子,平安無事,平安無事。
“Severus,履行你的承諾。”盧修斯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Snape。
Snape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小心翼翼地,抓起嬰兒小小的,軟軟的,暖暖的小手,捏在掌心。盧修斯念著咒語,看著一道道金光將Snape和德拉科的圍繞,教父子,一種承諾,一種保護,當德拉科向Snape請求在其能力範圍內的幫助時,Snape不能拒絕,這個契約的約束力一直到德拉科成年結束。
咒語結束,Snape縮回了手,小傢伙不滿手上暖暖的溫暖驟失,“哇”一聲哭出來,Snape抽了下嘴角,僵硬了下,冷著臉對盧修斯說:“自己哄。”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那隻笑得賊兮兮的老孔雀在想寫什麼,無非是想讓那隻皺巴巴的小猴子把眼淚鼻涕都蹭到他身上就對了,他、想、都、別、想!
盧修斯好笑地看著退後轉身,如臨大敵的Snape,好笑地搖了搖頭,“啊哈,也許我應該教教他,怎麼才能把袍子甩的更有氣勢?嘿,小龍,看你爸我給你找了個多靠譜的教父?來,給爸笑一個!”
“哇——” 小龍看著一臉白痴笑的盧修斯,哭得更悽慘了!
即使做德拉科的教父只能說算是個結盟的保證,但作為教父,該盡的職責,當然也不能少,即使只是象徵性的,在滿月宴這種重大場合出席,但這樣也成功地表達了一個資訊,Snape與馬爾福家族關係匪淺,黑魔王對於自家搖錢樹能幫他拉攏沉默寡言,性情冷淡的Snape,當然是樂見其成。
不過,德拉科滿月了,那麼,那個預言中的嬰兒也即將到來。宴會上,所有人其實都興致不高,眾人各懷心思,有些人願意相信預言,有些人害怕那個預言,而還有些人,比如,貝拉特克里斯·萊斯特蘭奇,則是躍躍欲試,當然,她根本不會相信她的主人會失敗,這個預言之於她,只能是她在她偉大的主人面前立功的機會而已。
Snape要求盧修斯提供高階的鍊金防禦飾品,抗符咒的門鑰匙雖然快,但是並不保險,而黑魔王釋放咒語的速度,完全可以無視門鑰匙的瞬間轉移,他不可能拿莉莉去冒險。
至於其他人,他不在乎。
戰爭此時已一觸即發,根據Snape提供的訊息,鄧布利多迅速地做著安排,因為鄧布利多已經做了鳳凰社總部的保密人,波特家的保密人便是要另找他人。
詹姆斯找到了西里斯,可,西里斯卻考慮到貝拉可以用血緣追蹤咒找到他,便偷偷地將這個保密人改成了彼得·迪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