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可是他手裡是自家教父的命。
德拉科努力回想著那些Snape對他的私人補課,德拉科只記得月光草的用法裡似乎有什麼禁忌,可越是回想便越是大腦一片空白。
好吧,他忘了。
誰讓Snape去年一整年都跑去給疤頭補課?德拉科有些吃醋。
竟然把時間都用在了那個疤頭身上!
德拉科很不爽。
動作有些粗暴地把這些應該(咳!)有用,大概(喂)安全的魔藥揣在懷裡,走到床邊,一手托住Snape的頭,另一手捏著藥瓶的長頸處,準備給自家教父灌下去。
奈何Snape的警惕性實在太強,嘴唇緊閉,根本就灌不進去。
德拉科越用力,Snape的嘴巴就抿地越緊,德拉科惱怒地爬上床,坐到Snape的肚子上,兩手並用,一手捏住Snape的臉頰,一手捏住Snape的大鼻子,可還是白費勁,Snape寧可窒息也不把嘴長開。
德拉科挫敗地鬆開手,怎麼辦?
德拉科頭疼地看著Snape抿緊到發白的雙唇,驀地,臉上燒起來,德拉科想起他曾經看過的麻瓜言情小說。
哦,他只是為了救教父。
絕對沒有什麼要佔便宜的念頭!
德拉科深呼吸,不自在地四處亂看,然後,終於下定決心,含了一口癒合劑,俯身下去,舔了舔Snape有些乾裂的嘴唇。
從唇角到中央,一點一點把舌/頭伸進去。
Snape只感到乾裂的唇上一陣陣的溫熱,因為受傷而引起的高燒讓他有些神志不清,但更多的,是因為高溫帶來的不適與乾渴。
Snape下意識地張開嘴,汲取這溼/意,德拉科趁機把藥哺了進去,德拉科順勢把Snape稍稍扶起,讓他靠在床頭,免得Snape嗆著自己。
德拉科一瓶癒合劑還沒喂完,便不由感嘆自家教父親手製作魔藥的效果,真不愧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Snape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著,留下黑魔法傷害癒合後的黑紫色印痕,不過這沒有大礙,Snape醒來後自然可以解決這些小問題。
德拉科拿過一旁的補血劑,繼續。
只是,喂著喂著,德拉科覺得身下有些發熱,呼吸都有些重了。
屁/股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膈著了,德拉科沒多想,順手去摸摸看是什麼。
嗯……
德拉科想了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坐的位置是……
手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下一瞬,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德拉科的視角一下子變成了仰視天花板。
德拉科下意識地爭著起來,卻對上Snape發紅而意識不清的雙眼。
德拉科的下巴被輕/佻地捏住,嘴唇被帶有薄繭的拇指摩挲,德拉科騰地紅了臉,Snape的手還有些冰涼,可是摸在德拉科發燙的耳垂上卻是說不出的舒服。
“教……教父?”德拉科有些遲疑,Snape這邊卻是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全身熱地難受。
因為受傷的緣故,撥出的熱氣給鼻腔微痛的刺/激,意識不甚清醒的Snape根本就是在藥物刺激下強行醒來,大腦一片混沌。
只是,一醒來就看見一個人/騎/坐/在自己身上,一手還握著男人的脆/弱,下意識地就把眼前的人當作了黑魔王賞賜的孌/童。
食死徒的狂歡聚會上,從來不缺貌美的少男少女,Snape以為自己還在與黑魔王周旋著,而現在,是得到了黑魔王的賞賜。
記憶有些混亂,Snape暫時性地記不起剛剛得到的懲罰,也許是因為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的傷口?
混亂的記憶線搭在了一週前。
黑魔王賞給他一個膚色白皙,金髮耀眼的男孩,長得有些像德拉科,卻沒有德拉科那雙灰藍色的通透眼眸。
黑魔王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了什麼訊息,幾次懷疑他對德拉科有什麼想法,暗示甚至是明示,只要他能成功殺死鄧布利多,就可以滿足他的任何要求,包括,把馬爾福家的繼承人,下任家主,賞給他。
Snape懶得解釋,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於是,導致黑魔王最近的賞賜都長得十分像德拉科。
不過那一頭金髮,不是染的粗糙,就是顏色沒有那麼純正。
Snape對視線裡出現的那一頭柔軟的金毛,不管是手感還是顏色,都十分滿意,呃,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