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走了”也沒讓他多說別的。所以唐樂並沒說:“是蕭楚嚴姨奶奶來學校叫蕭楚嚴走的”這個過程,只說:“蕭楚嚴有事走了”。他沒說這些過程,別人自然疑問重重。
但凡他腦筋靈活點,都不會被這樣問得啞口無言。偏偏他不會說謊,也不會繞彎子搪塞,你越逼他他越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現在大家這樣圍著他問,只是讓他更擔心要是自己說出是蕭楚嚴姨奶奶過來喊他走的,大家搞不好又會追問他細節:“他姨奶奶當時怎麼喊他走的?究竟是怎麼說的?怎麼就這麼急?”他又知道蕭楚嚴爸爸坐牢這種事是不能說的,所以糾結來糾結去他決定對蕭楚嚴姨奶奶一事絕口不提。
“當時他就是說他有急事要走,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當時就是說很緊急。你們別罵他了。”他一口咬定,“事情真的很緊急。”具體怎麼個急法,他又描述不上來。
他的話讓徐磊怒不可遏,“你一句很緊急就像了事嗎?再怎麼緊急的事能比班上的事還緊急嗎?他既然已經參加了比賽無論有什麼天大的事都得跑完再說!”
“就是!什麼事能比班上的事還重要?”“他確實太過分!太不應該了!”那個時候的學生是一群被關在應試教育象牙塔中的人,他們單純、幼稚、熱血、理想、封閉。即使到了今天,學生仍是這樣一個代表。徐磊又是深受這種教育影響的一個人,在他看來,集體、國家的事才是大事,個人的事都是小事。他這麼一說,一部分人紛紛贊同。
唐樂被他們問得啞口無言。
“真有緊急的事也難免。但他也得過來打聲招呼吧,跟我們說都不說一聲就走,太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