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蕭楚嚴仍是沉默不語,回想著歐陽文昌譏諷的表情,回想著自己母親在譚舒陽舅舅家丟臉的事情,更惡狠狠地一拳一腳往譚舒陽身上去。譚舒陽從未與人打過架,只能本能用手擋著,很快就被蕭楚嚴踢得倒在地上,手腳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隔了大約十來分鐘,蕭楚嚴心中的怒火平息,惡狠狠地對譚舒陽說道:“你這個虛偽的傢伙!讓你丫多嘴!以後再多嘴,老子見一次打一次!”他打完頓覺心情爽快不少,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只留下鼻青臉腫,嘴角流血的譚舒陽躺在地上。
隨後的一下午,蕭楚嚴在足球場和人踢了一下午球,倍感心情舒爽。
臨到快上晚自習的時候,心裡又有些後悔,倒不是後悔打了譚舒陽,是後悔沒想個萬全之策,就依著自己直來直去的性子辦事。如果譚舒陽把事情告知何老師,何老師會如何處置?這次肯定不會再縱容自己,定會要家長過來。但木已成舟,這點後悔很快從心裡消失,他決定還是和上次一樣,不管何老師怎麼處置,他總是不會叫家長來的。
但當晚晚自習的時候,譚舒陽沒有來,何老師也沒有找他。
晚自習第一節過後,唐樂把蕭楚嚴叫了出去,走到人少的走廊處,他面色凜然地對蕭楚嚴說:“是你吧!”
蕭楚嚴不知其意地問:“什麼是我?”
唐樂握緊拳頭,模樣好似十分憤怒,但卻又在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他說道:“你為什麼無緣無故打舒陽?!”
“咦?你知道了。”既然話已經說開,隱瞞死不承認絕不是蕭楚嚴的風格。
“是我送舒陽去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