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韓景宇已經不在了。根據店裡侍應生的描述,韓景宇是跟著一群人走的,並不是警察。這叫他心裡更加忐忑起來。而後的四天,他每天都會來韓景宇住的寢室,四人的寢室間,只住了兩個人,韓景宇不在,就只有一個叫賀未的大二藝術生,韓景宇的電話又打不通,沈琛把電話留給了賀未,拜託他在韓景宇回來的時候打電話告訴他。
就在剛剛,賀未打電話給他,正在準備課案上課的沈琛二話不說的就跑過來了。他只覺得非要見到韓景宇一面才能安心。
韓景宇不肯見他,但是聽聲音也沒有什麼異常,這多少叫沈琛的心定了一些,沒有再那麼心神不屬。
坐在地上的韓景宇雙手捂著臉,先是肩膀在發抖,然後整個人都發起抖來了。
喬越已經走了,他的性格,是說到做到的,喬越已經把他踩進了泥裡,不會再來補上一腳。這是他的承諾。
韓景宇從地上爬了起來,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扒了下來,踩在腳下面。韓景宇就這麼赤條條的站在地板上,看衣櫃上的大鏡子所照出來的那具遍體鱗傷的身體。他肩胛上有一個又細又深的傷口,還沒有結痂,透出裡面發黑的肉來。
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鎖骨上,那上面有一個喬越咬上去的牙印,韓景宇用手指甲把那個牙印摳掉,直摳的那道原本不深的傷口重新流出血來。
疼嗎?韓景宇自己問自己,怎麼會不疼?不過那是他活該受下的。他跟著那群惹不得的傢伙荒唐了一段時間,這傷就是他的報應。
韓景宇把自己關在寢室裡關了一個星期,賀未也沒有再來敲門,來了幾次的沈琛見不到韓景宇,又得不到裡面人的回應,就以為韓景宇是出去了,每次都是十分的落寞。這一次,沈琛下意識的又在下課後走來了這裡,他手上還拿著教案,還沒有來得及放回去,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又站在了這緊閉的門前。
沈琛抬起手。
“叩叩。”
“景宇,在嗎?”
沒有回應,沈琛在門口站了一會,準備要走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
韓景宇穿著兩件式的衣服,藍色的長袖外面罩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