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立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鍾蔚褪下了軍裝之後,一身冷厲的氣場都消失了不少,他向韓景宇招了招手,“跟我出來。”
韓景宇再三猶豫了一陣,跟著出去了。
鍾家的房子不算大,就是一個在武漢看起來十分尋常的獨門獨院樓房,不尋常的是院子,佔地很大,從房子門口走到院子的鐵門口,都有一刻鐘的路程,沿途還種了許多綠色的植株,有的就是種在地上,有的則有專門的花盆,在最中間的位置,還坐落著一個巨大的佛像,佛像身上的鎏金已經剝落了不少,看起來卻依舊有一種莊嚴的貴氣。鍾蔚領著韓景宇走到了大門口,大門口已經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很低調的一輛國產車,看不出任何出眾的地方,鍾蔚帶著韓景宇剛一走近,跟在兩人身後的四人中就有一人連忙上前拉開了車門。
韓景宇就是在跟喬越走得近的時候,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
鍾蔚先坐進去了,而後轉過頭來看韓景宇,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韓景宇矮著身子坐了進去。
兩人上了車之後,車很快就開動了,開車的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車窗關閉的嚴嚴實實的,車裡有一股子深遠古樸的香氣,格外的能讓人心神寧靜。
等車開了一段時間之後,鍾蔚突然開口問韓景宇,“這是你第一次來上海是吧?”
韓景宇點點頭,他一直都在武漢,就算後來去過北京和西藏,那也只是極其短暫的一段時間。
鍾蔚偏著頭看韓景宇,在這樣的空間裡,鍾蔚的面孔變得格外的溫和,“聽得懂上海話嗎?”
韓景宇點了點頭。
鍾蔚看到韓景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