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靜靜小息時,商仲仁比男子細上些許的濃眉微彎著,直挺的鼻下有著一張粉嫩的唇,平日裡細長嫵媚的眼現在靜靜的合了上來。長長的睫毛似乎也在隨風而動。白晰而圓潤的臉襯這這上天的精美傑作。
就這樣看著小息的商仲仁,寧宇海覺得他是那樣的可愛,令他想主動的伸出手去撫摸,去確定那眉,那眼,那唇是否真實的存在。
只是,那披散的發卻在告訴人,擁有這樣可愛容貌的主人本性並不一定是可愛的,至少在寧宇海的眼裡不是。他只在短短的二次見面中,就親身體會到了一這一點了。
‘微彎的眉會不時的上挑,那是他在想整人的主意;挺直的鼻樑會發出冷哼聲,那是他對人不屑一顧;粉嫩的唇會揚起令寧宇海不由自主顫慄的笑容,那是他要整的的標誌。如星的般的瞳子裡,時爾閃爍著好似愉快的暖意,卻會在他措手不及之時變成狡猾,刁鑽的寒意,時爾那雙細長的鳳眼會嫵媚的誘惑著他,在他快要放下警惕的時候,他的唇會吐出令他惱怒又無奈的話語,在他想忍氣吞聲時,他可以看到商仲仁眼中那勝利者的笑意,佩合著他的一舉一動,那如瀑般的長髮,會隨之揚起,畫成半圓,輕浮過他的眼前,如火炎團團和將他包圍,想逃都逃不開。
呃~~~~~???????!!!!!!
他在想什麼啊?被自己莫名其秒的思考內容嚇後退一步,想轉身逃開,剛走出二步,卻想起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他……寧宇海,往日裡商場上高高在上的寧大老闆,現在是他身後那看似柔弱,實際上狡猾多端的男人……商仲仁的僕人。(亦或是專屬奴隸?反正沒差)
只要商仲仁說一,他絕不能說二;商仲仁要他往東,他絕不能往西;商仲仁如果心情好可以拿他開心,他心情不好可以拿他出氣;要他笑他絕不能哭,而且要笑的好看順眼,服合這主子的要求;商仲仁要他哭,他絕對就得立刻哭起來,不論是小聲而泣還是默默無聲或是很沒大男人形像的號啕大哭,他都得照做。總之只要商仲仁下令,他就得盡其所能的去辦。如此苛刻,如此無理,連聽都未聽說過這樣的件,寧宇海他答應了!
別問他為何會答應,寧海他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自己會答應這種條件呢?原本在一聽到這樣的要求後,他立刻就要扭頭就走的,卻被商仲仁一句話給逼得走不出一步,迫於無奈之下……稀里糊途的答應了這種條件。
總之,他絕對是不情願的,他可以對天發誓!
要是在自己的時代,打死他也不會答應這種條件,做樁’生意’。而現在,他在金壁王朝一個他所不熟悉的時代時,他同意這條件只為他換來少得可憐的幾樣東西。
張氏夫婦約只有五畝大的地,三十兩的銀子,以及他現在穿的一青布衣。雖然上邊沒有了洞,也無補丁但卻是一件舊衣。
只有這此需已,他把自己以那樣的條件買到這個人的手裡,只得到這些東西,甚至現在為止,他正式進府做僕人三天了,他都沒能有一個自己的床可以好好讓他睡一覺,每天他都是在商仲仁的外屋在打鋪,還得一天到晚伺候這個難纏的主人。
唉……………從未做過這樣的虧本生意,他慪死了。
現在已是午後了,剛才商家的副總管,也就是帶他進府的年輕人傳過話來說,讓他送這件披風到池中小亭給少爺,並且要讓少爺去老爺那裡去………吃飯!
吃飯?寧宇海不明白,都過了中午了,怎麼才吃飯,早就過了用午飯的時間了,現在還未到晚飯的時候,這男人要補餐嗎?他來了天……怎麼看都不覺得商仲仁會是那種很能吃的人,那看上去纖細的身骨,倒是多補些也無所謂有胖的煩惱。
管他的,他只要照做就好了不是嗎?現在他可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情。
拿緊手中淺灰色的披風,轉過身,卻被自己看到的東西嚇得後退了一步。
”你……你……”一緊張,寧宇海發現自己又結巴起來,自從到了這個地主,他就發現自己多了這結巴的毛病,而且幾次的物件都是現在這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怎麼地,舌頭被貓咬了?我可不記得……我買下的是個啞巴,要是這樣…‘”商仲仁以一種極為難,又有些壞壞的眼神盯著寧宇海,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誰…誰是啞巴!我是因為被你突然出現在身後嚇的。”沒好氣的回瞪著商仲仁一眼,寧宇海早被氣得忘記自己現在是他的僕人了。
”嗯?……我怎麼覺得人有不滿。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