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推開了商伯武的房門,走了進去。他想做什麼先不說,但商伯武身懷武功~~~~應該沒事吧!
不放心的在樓下守了一夜,除了剛開始一聲動靜外,他再沒有聽見什麼,守著守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天亮,雞啼聲分外響,他這一夜都不知商伯武到底出了什麼事,但當他見到商伯武仍穿著一身嫁衣,健健康康的走下樓時,放了不少心。
第二天天亮後,又上了路,走到尚午的時候,忽然遠遠的他們前邊出了軍營,之後寧宇海才知道,這王爺是有準備而來。這山頭上的三千軍隊是護駕的,只是沒有進臨州城而已,他看到的這幾十人不過是表面的樣子罷產。這時他才知曉,想逃怕是難如凳天了。自己到還好說,大不了去王府繼續當個下人,但商伯武呢?!他不敢想~~~~從昨夜這王爺夜控房間到現在二人同坐一大型馬車看,怕是~~~沒什麼希望了!!·
一個大到足可以同時裝下十個人的馬車裡,卻只坐了商伯武和獨孤言二個人,一路上馬車的‘吱吱’聲掩過了不少的聲音,可有幸走在馬車邊兒的寧宇海卻能細微的聽見商伯武大吼大叫,怒罵的聲音。以及似有似無的喘息聲。他又不是白痴。當然明白,商伯武十有八九難免~~~不幸了!
整整走了十天,當他們進入京城時,寧宇海根本沒心表去看這繁榮的城市,心情沉重的走進了王府大門,回頭看到門被關上的那剎那間。突然有種不同的預感,自己像是走進了籠子裡的困獸一樣,似首無以迴天,外邊的是另一個世界。
即使到了王府,獨孤言也沒有耽誤一點兒時間,就像一切都計算好了一樣,他們到王府時,一切工作已經準備齊全,大紅的禮堂,宴請的賓客,布張的灑席。寧宇海小心的看著嚇呆的商伯武被獨孤言半拖半抱的走到禮堂中央。上坐的竟然是一位身著龍袍的年青男子,和一位身著華服,卻用紗蒙了面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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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隨著這一聲如打雷的聲音,獨孤言不著痕跡的將商伯武的身子壓低了些,不知為何,寧宇海只見商伯武咬牙切齒的張口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賓客們一起鬨更是將這婚禮在其中一位新人不情願的情況下辦得順順利利的。
二拜皇上!!
這時,寧宇海才道,那個在上位的人是皇帝,真正的古代皇帝耶!直盯著那身穿龍袍之人,不小心和對方眼神相對,才發現那人的目光銳利而霸氣,帶著一股天生的壓迫感,立刻讓寧宇海記起自己現在是下人,不應該如此放肆才對!反射性的低下了頭。
送入洞房!
最後的崔命音符落下,商伯武掙扎著卻無力迴天,被一群人‘護送’到了後院。寧宇海現在只能按兵不動,先忙完這眼前的工作,~再~~~再見機而行吧!雖然心裡為商伯武的遭遇而擔心,可他現在也無力救他水火之中。
“喟!你還愣著這兒做什麼?!快去裡邊為客人上酒!”王府裡的一位管事狠狠的怒瞪著看上去閒得沒事可作的寧宇海。
“是!是!是!”一連說了三聲“是”字,寧宇海立刻進入了自己的工作中。
滿滿的大庭內,再加上外院,大約有上百桌的酒宴。可想而知這是多麼隆重的一裝婚事。想當然這王爺是將商伯武娶作正妃了吧?這裡~~~男人和男人也可成婚,也可以是明媒正娶的嗎?!還真是出人意料呢!
延著外院一直到內庭,都是穿華服或官服之人,來頭都不小。寧宇海按著指示來到正中間最大的,也是人最多的一桌來上酒。正中間坐著的是新郎官獨孤言,他身邊坐著的是一身著純藍稠衣的年青公子,他低著頭自己一個人喝著悶酒,零亂的髮絲遮住了他的面貌,壓根兒看不到長什麼樣,但那一身的陰沉冷寒,拒人千里之外的這種和喜氣搭不上邊兒的氣息到是讓人印象深刻。再來在獨孤言左手的是一身華衣龍袍的皇帝與那蒙面之人,二邊順下來的都有是一個個頭戴金冠的王爺或頂著烏紗的大官兒,寧宇海最不想來的就是這一桌,本來就生怕被獨孤言認出來,所以他小心儘量不引起人的注意從各位賓客身後倒酒。
一個接著一個,從獨孤言開始,一直到後邊的大臣,都一一透過。所有人都似乎關注著新郎官的問題,他這麼一個小小的下人就不那麼明顯了。本以為他完全可以平安的全身而退,可誰想,當他正想將酒注入藍衣少年的杯中時,卻聽到‘百忙’中的獨孤言輕輕撥了個空兒,好心的對他說道':“寧宇海!還不快為商少爺倒酒。”
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卻像炸彈一樣,將寧宇海全身都有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