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的。”
“那藥方在哪?”費老爺子焦切地問。
巧兒聞言神色有些奇怪,還是坦白說了:“那藥方不是老神醫前次留下的嗎?要不,我們哪敢給小姐喝呢?”
“什麼?我留下的那個!”費老爺子氣得跳了起來,“那方子不到危急時刻,能隨便亂吃嗎?”
“是啊,那可是給病危之人吊命用的!你們實在是太亂來了!”吳夫人也氣怒不堪。
“我們真不知道啊!”巧兒嚇得跪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翠兒說是小姐以前一直吃的,又說是老神醫開的方子。要不,我們怎敢讓小姐喝呢?”
“熬藥後留下的藥渣呢?”費老爺子硬壓下怒火問。
“一出事,奴婢就讓人去取了。你們快拿上來,讓老神醫瞧瞧。”巧兒忙指使人送上。
“亂來!”費老爺子一嗅藥味,臉色就黑了,湊近了看了看,不禁直搖頭,“真是亂來啊!”
“天,那是百年以上年份的雪參須啊!”冬瓜男突然驚叫。
“虛不受補,不流鼻血才怪呢!”竹竿男冷笑。
費老爺子可不管大家說什麼。他如今只想儘快解決心中的疑問。於是,他不斷從藥罐裡面掏出黑糊糊的藥渣,放到鼻尖細細地聞過之後,再放在嘴裡仔細地嘗,臉上一副用心思索的樣子。
吳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