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不智的事嗎?”龐長老見管事們一臉驚歎和佩服,乘機高聲喝問。
管事們都搖頭,全道:“不會。”這般聰明傑出之士,哪回如此糊塗?
李衛見狀暗樂。他就料到會是這樣。不管事實的真相如何,為了家族的發展和利益,大家都不會支援處置小姐這般可貴的人才。
李昊軍發現情勢不妙,心中很著焦慮,這才知道龐長老為何如此維護那丫頭啊!當然,這也正是他急切想要打壓除去李隨雲的原因之一。
他絕不能容忍這個支援二弟的丫頭,在家族的影響力日益強大。但是礙於規矩,更不想現在就暴露自己,他此時無法跳出來辯駁,一時真憋得胸口難受。
李鳳英心情更不爽,想著李隨雲這賤人屢次壞她好事,弄得她和世子這般生疏,心中就恨之慾死。她忍不住望向那賤人,瞥見她唇邊的那絲微笑,似乎勝券在握的樣子,怒得差點閉過氣了,右手一下捏扁了腰間掛的金飾。
李衛睫毛微垂,掩飾住眼中的冰寒,這才開始呢!
管事中有精明的瞧見了李鳳英的異狀,對先前的猜測又肯定了幾分。他們看了看李鳳英,再瞧了瞧李隨雲,心中的天平一下傾斜了。
相比將來定會嫁出去的大小姐,四小姐這個很可能會留在家族中的精英人才,自然重要了不少。他們都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如何選擇。
龐長老環視一圈,冷然道:“我看在場的人都很正常嘛。”轉身逼問秋長老,“我倒要問問,你如此惡意陷害賢才,到底有何居心?”
瞧見快指到自己鼻尖的手,秋長老被氣得差點倒仰,乘著轉頭的機會,偷瞥向李昊軍他們,卻見他倆低頭看地面,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更被氣得想吐血啊!
他心一冷道:“大家想想吧,老夫和四小姐有什麼恩怨?用得著陷害她嗎?這事有很多人看見了。隨時都能宣上堂來,證明老夫所言不虛啊!”垂下的右手悄悄給自己副手打了個暗號。
見管事們不為所動,他肯切地說:“郡主,的確被這丫頭得罪狠了,走的時候也滿臉憤憤不平啊!”右手朝天,“老夫敢對天發誓,此話絕無虛言啊!”
秋長老的副手立刻站起來,向族長和各位長老請示後道:“在下可以證明秋長老所說完全屬實。風堂裡仍留有這些證人的口供。長老他一心為公,絕無一點針對四小姐的意思。”
李隨雲看得心中冷笑,“口供,看來真是處心積慮啊!不過,這老山羊看來是見情況不妙,想先為自己找條退路了。”
果然,秋長老似配合她所想的一樣,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長長嘆息一聲道:“老夫為家族值守了三十多年,怎會無故陷害家族良才呢?”一臉辛酸,配著那張蒼老頹然的臉,叫讓人看了忍不住同情。
見大家的臉色稍稍和緩了下來,他才動情地敘說:“老夫身為風堂長老,負責為家族協調處理對外關係。為了家族和王族的友好關係,對著郡主一個小姑娘陪了多少小心,說了多少好話啊!”
抬頭望著下方族人,“誰知,郡主的侍衛卻說是族長的四小姐惹怒了郡主。老夫還不相信,回來親自審問當時在場的下人,也是同一說辭。你們說,老夫職責所在,能不提出此事嗎?”
他長輩般看向李隨雲,苦口婆心似地勸誡:“四小姐,你的確是天縱之才。年少才高,驕橫一點,大家可以理解嘛。但是,你也要看看物件啊!郡主和世子是王族之人不比尋常。如今,只要你知錯能改,我想我們大家都會原諒你的。”
尼瑪,這老山羊還想咬她一口!哼,她也沒想就這麼完了!
李隨雲聽得眼眸微眯,向父親和各位長老請示後,表情無奈地說:“本來,我不想說這件事的。畢竟,此事已經過去了,而且十分不光彩。但是,秋長老您竟然如此敬忠職守。我左思右想,覺得這事的內情還是應該稟告在場長輩。”
她這話一出,立即激起了大家強烈的好奇心,什麼事情“不光彩”?
金長老這回搶在秋長老前開口道:“老秋,你也說累了,過來坐下吧!”
“我——”秋長老不甘心。
金長老打斷他話,壞笑著說:“你剛不是說‘是非黑白,自有公道’嗎?你就讓四小姐說出來,請錢長老和我們大家來評斷好了。”直接把他當初的話,變了點樣還給了他。
秋長老被他話擠兌住了,再加上李昊軍剛才那態度,故意冷哼一聲,拂袖走下去。
金長老見狀歡笑道:“四小姐,你說說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我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