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宋容嘴中塞著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唔唔發聲來表達她的憤怒。越醉庭將她擄到了一個偏僻處廢棄的土屋裡;綁了她的雙手雙腳,還從懷中掏出了塊不知是什麼的白布塞進了她的嘴裡。
“我說過;咳——”越醉庭手握成拳抵住嘴咳了兩聲,然後皺眉看著沾在手上的血。雖是喜事,宋凌秋仍暗中安排了人一路護送宋容出嫁的隊伍;按越醉庭的身手本可輕易得手,但他身上內傷未愈;生生硬接下好幾掌才將宋容從轎中搶出。一路左躲右閃擺脫了追來的人,帶她來了早就看好的地方。體內氣血翻湧,竟咳出了血來。
他上前拿出了塞著宋容嘴的布,一邊擦拭手上的血跡一邊斜睨著她:“我說過;除了我,你別想嫁給別人。”
她呸呸地吐掉粘在嘴裡的線條,然後罵道:“就憑現在的你,明天哥哥就能找到我,然後我還是照樣要嫁人,你就別搗亂了行嗎?”
“所以,就趁現在成親吧。”越醉庭扔了那塊布,在宋容震驚的目光中走到屋中破床邊,從床下拉出了一個箱子。
宋容扭著脖子,看他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對紅燭,還有兩套紅豔豔的喜服。
“這些……你都準備好了?”
越醉庭自己穿上了喜服,拿著宋容的那套遲疑了一下,又放回了箱子。他在桌子上點亮了那對紅燭,然後朝宋容走來。
他是認真的,宋容無比清楚地認識到。要是如他願了,下半生可就要被這變態纏上了!
“等等,我說,成親不是拜了天地就行了的,如果我哥哥不同意照樣不算嫁了你!”
越醉庭看著她,慢吞吞地說:“可是,謹柔說,只要過了洞房宋凌秋就再也說不了什麼了。”
本想忽悠一下對這方面幾乎一無所知的越醉庭,宋容卻被他堵住了,結結巴巴地重複:“謹柔?”
“啊,前幾天她找到了我,反正璃花教也沒了,我就讓她隨意去哪兒,不過她說要吃我的喜糖。”說著,越醉庭看了看窗紙都破破爛爛的窗戶,好像謹柔就站在那偷看一樣。
“她幫忙出去把追來的人引走了,時間緊急,所以我們開始吧。”他解開了捆住宋容手腳的繩子,然後抓著她的肩膀站在了紅燭前。
謹柔!她可真會出主意!
宋容被越醉庭按著頭拜了天地,待到夫妻對拜時,她突然往前一頂,狠狠地撞上了越醉庭的腦袋,然後轉身就跑。
只是沒幾步就被越醉庭抓著扔到了床上。
那床只有一層薄薄的褥子,宋容被下面的木板硌得背疼,而且剛用頭去撞越醉庭,她自己也疼得很,不禁低低叫了一聲痛。
越醉庭揉著頭頂,覺得很是頭疼:“別鬧。”
“你才是別胡鬧!放開我……”宋容說著就要起身,但越醉庭一手按著她,一手放在嘴邊輕聲噓了一聲:“別說話。”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嘴唇相碰,然後就壓著她的唇不動了。宋容氣得直翻白眼,在他身下掙扎,卻引起了兩人嘴唇的相蹭。
越醉庭忽然抬起身,盯著她看了會兒。宋容擰著臉:“幹嘛?”
越醉庭不語,又親了上去,這次他倒沒跟木頭似的,而是輕輕咬了咬,又吸吮著。
他一點也不知道輕重,宋容被他吸得發痛,扭著臉想要擺脫他,卻被他捧著臉扳正了。
咬咬親親半天,宋容嘴唇都給弄腫了,抬眼看他,眼睛清明得跟藍天下湖水似的,一點□也無。
本還有些緊張的宋容頓時有種以為要被老虎吃了卻是碰見了只小貓一樣的感覺,果然這傢伙只是單純模仿,其實什麼都不懂吧……
這樣一想,越醉庭趴在她身上挨挨蹭蹭的,就有了點小孩子撒嬌的感覺了。宋容有些無奈地在他身下掙了掙,依然被壓得死死的動不了半分,便徹底不動彈了,等著他玩夠了沒耐性,就能放開她了——他太重,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從她唇上移開後,宋容著實鬆了口氣,憋得臉通紅的她急忙側了臉大口喘氣,沒注意將整個脖頸露在了越醉庭的眼下。自然而然地,他鼻尖輕輕在她那處脆弱的肌膚上蹭了蹭,然後親吻了上去。
能夠感覺到面板下血液的脈動,還有隻有在這種距離下才能聞到的輕淡淡的香味,是她身體的味道。
順著脖頸的線條,親吻到突出的鎖骨,一直延伸到肩膀,便被衣服遮擋住了。他想也沒想,便抓住了她的衣領往下扒。
宋容並沒注意到他逐漸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