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訴他我的病又好了一點點?算了,都別說了吧,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
自從桃色事件發生後,某三少就如偷了腥的貓一樣,經常一個人偷偷的笑,他以為他很隱密,但其實我跟二少經常一邊觀察他,一邊用眼神交流:這人瘋了!
而且他算是徹底的決定改變戲路了,以前那個少俠型的帥男一去不復返。完全以小白兔或者小鵪鶉的形象出現在我面前。
動不動就扭一下小腰,嘴裡發出奇怪的撒嬌聲,好像要奶吃的孩子。真是太惡寒了。
可我就是拒絕不了這種人,是不是我母愛太氾濫了?
只要他一“嗯~~”我就什麼事都依他了。
他嚐到甜頭後更加的變本加厲,整天就差牽著我的裙腳叫媽媽了。
二少早就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了,一見到他出現就竄得比兔子還快,堅決表示不要跟他同時出現。
對此我也很無奈,曾經無數次的教育某三少:“你已經長大了,怎麼能這個樣子呢?這樣會找不到老婆的。”
“我明明比你小嘛!”超惡寒!可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可你以前明明還要我叫你哥啊。”
“那是以前,現在不要。”某三少非常堅決的表示自己的立場。
太可怕了,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我和二少經過多番的排查原因,都沒有找到具體是什麼刺激了他,讓他變得娘成這樣!
二少問他吧,他就惡狠狠的瞪他。他一瞪吧,二少還挺高興,意思是他其實是正常的,只有對著我的時候才不正常。
那原因是出在我身上了?我什麼時候刺激他了?
想來想去只有那個算不得吻的吻了。
我某天找個機會偷偷的跟二少說了這事。二少神情很複雜,但是明顯的有欣喜。而且他好像一副明瞭的樣子,但也不跟我說。只是從此再不過問三少‘娘’我的事了。我由原來還有二少可以傾訴變成了只能單人作戰。越來越拿某三少沒有辦法。
而且越跟他相處,我就越是覺得想要掐他,打他,甚至虐待他。這可不是個好現象,我什麼時候變成御女和虐待狂了?
我很恐慌的把這種可怕的想法告訴二少,可二少只是紅著臉把頭轉向一邊,不看我。
是這兩個人都不正常了,還是我不正常?
某天,那隻大鵪鶉又在我面前扭著我的手,奶聲奶氣的要我給他洗臉。我真是要瘋了!
抓住他的臉,左右的一陣亂掐。掐得他狂叫,可是我聽著怎麼像是很享受,像叫床似的?!這個淫蕩的傢伙!我受不了了,敗下陣來。可是不給他洗,他就還是老樣子在那扭,只好給他趕緊洗完。打發他出去。他出去後,我一個坐在屋裡,心還是砰砰的狂跳,臉紅的不像樣子。天哪!這是怎麼啦?天氣太熱了嗎?為什麼我血液流動得這麼快?
第六十章:痊癒
自從我扯他臉以後,這種輕微虐待他的事情是時有發生,有時候是掐他的胳膊,有時候掐背,甚至用牙咬他。而他從來都是老樣子,叫得特別淫蕩!每次他一叫吧,我就臉紅耳赤,敗下陣來。可每次還是忍不住的想掐他,咬他。我想我是越來越變態了。向二少求救,可他總是避而不答。有時候甚至很大聲的笑我,我被他笑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後來也不敢再去找他求救了。虧我還封他為了不起的醫學工作者,沒想到這麼不負責任。眼看著病人往歪路上走,卻不伸手救一救!
我們以這樣奇怪的方式相處了一個月左右,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我幾乎是天天天黑後就上河裡去洗澡。一般他們倆都會陪我一起去的。一是怕不安全,二是他們也熱得受不了。也要去游水。
這天我繼續出去游水,以為那兩隻都跟在後面呢。下水後也確實聽到有人下水了,可是我喊二少的時候沒有人應聲,我有點慌了,是不是他們沒有來,而是陌生人下了水?
“二少,屹風!”我害怕的叫著。
“為什麼不喊我呢?我沒有二哥有安全感嗎?”三少的聲音響起。
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他在。
“嗯,我可能內心裡依賴屹風多一點。他比較成熟穩重有安全感一點。”
“可是我也可以保護你的啊,你知道的,我已經長大了。”他靠得我很近。
我心跳又開始快了起來,“我知道,可你總是像個小朋友,我總覺得你長不大。”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知道你喜歡小東西,所以在你面前當個小孩子。”原來他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