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凡就會離開宋亞麗,這樣,她就有機會了。
思緒回來,肖舟開口:“我不相信你會有這麼好心的幫我,有什麼目的,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季無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盒,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濃濃的霧氣。良久,他看著肖舟笑了,笑容裡痞味十足,“我幫你也就等於幫我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我自然不希望自己總是戴著頂綠帽子,你得到了吳澤凡,可得好好的看著他,別讓他再被別的女人勾走了。”
肖舟聽季無澈這麼說吳澤凡,心裡很不舒服,她唇舌反擊道:“你該看好宋亞麗才是,別讓她再到處勾引男人!”
季無澈也不氣,他本就不喜歡宋亞麗,和宋亞麗在一起,只是為了能夠得到玉湖集團的繼承權,所以肖舟說的再難聽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他只覺得肖舟真是愚蠢,在這個世界上,錢財和權勢就是一切,千萬不能太相信感情,否則就會被殘酷的現實傷的體無完膚。
季無澈朝肖舟說:“你記一個號碼,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打這個號碼,記住,沒什麼事就不要隨便打這個號碼。”
肖舟頓了頓,拿出手機記下了季無澈說的號碼,當她和季無澈說自己的號碼的時候,季無澈說:“不用,我有你的號碼。”
肖舟沒說話,季無澈既然能查到那段影片是自己做的手腳,那他知道自己的號嗎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惜,季無澈太自負了,他低估了宋泰光的能力,他能拿到酒店的那段錄影,宋泰光也可以,甚至,比他的動作還快一步。宋泰光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派人跟蹤季無澈,而後宋泰光就發現了季無澈和肖舟見面的那一幕。
季無澈和肖舟談話的內容,宋泰光不得而知,可是,宋泰光卻在心底篤定,訂婚宴的豔照影片是季無澈和肖舟裡外和應做的手腳。
&
宋玉陽氣喘吁吁的跑進屋裡,問保姆,“老爺子在哪裡?”
“在茶室。”保姆說。
話音剛落,宋玉陽就大步流星的向茶室的方向走去。
宋泰光喜歡茶道,此時,他正坐在茶室裡,慢條斯理的煮著茶。
宋玉陽太急,也沒顧得上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看到宋泰光,他說:“爸,這是怎麼回事?你在電話裡說要解除亞麗和無澈的婚約,還要打壓季家的生意,這是為什麼?”
宋泰光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他說:“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那個叫季無澈的傢伙做的一切都已經嚴重觸犯了我的底線。”
“我打電話問過無澈,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年輕人不懂事,也許無意間做了什麼,還請爸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宋玉陽說。
“玉陽,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為什麼會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騙的團團轉?竟然還跑來為他求情?”宋泰光冷著聲音道。
宋玉陽忙道:“爸,不是我被他騙的團團轉,亞麗的事你也知道,她最近名聲不太好,和無澈又已經訂了婚了,這個時候再取消婚約,外面人怎麼看亞麗啊?”
“再難聽的話外面人都說過了,我都已經聽習慣了,至於亞麗的婚事,堂堂玉湖集團的女兒,難道還會缺了丈夫嗎?儘管讓他們解除婚約就是了。再說了,亞麗自己闖出來的禍,她自己本就要去承擔後果!”宋泰光冷冷的說。
“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決絕的取消亞麗的婚事。”
宋泰光抬起眼睛,看著宋玉陽,半響,重重的哼了一聲,丟給宋玉陽一個檔案袋,說:“訂婚宴上的豔照影片就是季無澈和一個叫肖舟的女人裡應外合做的手腳,我懷疑網上亞麗的那些豔照影片也是他們做的。”
宋玉陽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宋泰光不知想起什麼,氣的摔了手中的茶杯,碧綠的茶水打溼了上好的羊毛地毯。
宋泰光罵道:“這個混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覺得他不錯,其實,他從一開始接近亞麗就是有目地的,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季家看上的肯定是我們宋家的玉湖集團,為了得到玉湖集團,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要不是顧及亞麗的面子,我早就把他們一家送進監獄裡去了,現在只是打擊他們家生意,讓他們家在北京城待不下去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這!這!”宋玉陽開啟檔案袋,看著裡面的一張張照片,越看到最後,臉色越發的難看,他不敢置信的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無澈都已經和亞麗訂婚了,他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做出這種事來,亞麗當著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