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自己去膈應那個大少爺,只是不知,這個大少爺是不是比自己的母親還要變態。
到了晚間,徐越去了林府給爹孃妹妹安排的屋子,徐壯仍舊閉著眼昏睡,周綵鳳正給徐溪洗腳。
徐雲拿著一塊點心正小心翼翼地咬著,見徐越來了,連忙拿給徐越:“二姐,你也吃!”
徐越笑笑,替她擦掉嘴邊的渣:“你吃吧,二姐不餓。”
周綵鳳抬頭對徐越一笑,轉而看著徐雲:“少吃些吧,你今天已經吃了許多,可別撐壞了肚皮。”
徐雲拿著一塊點心,有些不捨,猶豫了下還是胡亂塞進了嘴巴:“娘,我怕,我怕今天不吃,來日就沒有這麼多的點心可吃了。”
徐越心裡一酸,安慰道:“二姐保證,你明日,後日,明年,後年,都一直吃得到!”
徐雲眼睛放光:“二姐,你別反悔哦!”
徐越笑著點頭,一邊又對周綵鳳說道:“娘,我過幾日要出趟遠門,給老太太辦事,還不知何時能夠回來。”
周綵鳳正給徐溪擦腳,聽到這話,擦腳布直接就掉水裡了。
“要你去哪兒?是做什麼?”
徐越笑了一笑:“大少爺在邊疆打仗,老太太是讓我去服侍大少爺的。娘,您儘管放心,帶著爹和妹妹在此住下,等我回來,萬一有人欺負你們,你們就,你們就儘量自保些……”
如果有人欺負爹孃,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周綵鳳苦苦一笑:“但願你我都不會被人欺負,你爹和妹子,我都會好生照料,只是你,你這一去,可記得回來,無論如何,你爹和娘都還在等你啊。”
徐雲也在一旁幫腔:“二姐,你得回來。”
徐越看著她們,答應道:“我肯定回來。”
過了幾日,徐壯也漸漸醒轉,精神也已好了許多,徐越望著他們房裡周婆子差人送來的衣服吃食,還有日日送來的藥,心裡也略略放心。
周綵鳳已被安排去廚房做幫手,每月有工錢拿,徐雲因著也十歲了,差不多也可以開始學起來了,便被安排到了院中灑掃。
徐越臨走前一夜,一個小丫頭敲自己的門,端著一隻碗說是王小姐賞的蓮子羹,要看著徐越喝下去,徐越看了看小丫頭臉上奇怪的笑容,硬著頭皮喝了下去,而後,拉了一夜的肚子,到天明時,整個人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渾身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
徐越無力地笑了笑,還好不是致命的□□呢。
她思前想後還是去了孟氏那兒請安,卻被周婆子攔下,說是孟氏不舒服,在休息。
徐越只得在周婆子面前跪下,請求她幫自己照看好爹孃和妹子。
周婆子看著她的模樣,滿意地說:“你既有心,事情做的好,老太太第一個不會虧待你,你就放心吧。”
等到徐越揹著包袱上了馬車,周綵鳳和徐雲都流了滿臉的淚,徐越不忍心,放下簾子,抱著包袱也在車廂裡哭。
前途叵測,她也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只希望徐壯慢慢好起來,日子一點點安定下來。
王遠容遣人送來的那碗蓮子羹,吃了以後拉了一夜的肚子,直至第二天晚上,徐越在馬車裡,扔覺得雙目昏花,她努力閉著眼睛讓自己睡過去,也許會好一些。
好不容易睡過去了,昏昏沉沉之中,卻聽到車外喧譁,似有打鬧之聲。
徐越撩了簾子,就發現車外面幾個大鬍子模樣的男的,都是一臉粗俗的模樣,看見徐越,便一瞪眼:“你!下來!”
徐越抱著包袱下去,趕車的小廝已經被那幾個人綁了起來,正瑟瑟發抖:“各位大爺饒命!我們並無銀錢!不是押運錢糧的車啊!”
幾個土匪衝著徐越叫道:“你呢?!把錢交出來!饒你不死!”
不知為何,徐越沒有一絲害怕,還有一點想笑,總感覺這些人是群眾演員……。只是可惜,他們好像不是群眾演員。
其中一人長劍一挑,徐越手裡的包袱就被挑了出去,幾個人胡亂翻了翻,只翻到一個小荷包,荷包裡不過一點碎銀子。
是的,孟氏並未給她過多銀錢。
幾個土匪拿著一點銀子朝著徐越唾了一口:“醜婦人!晦氣!”
接著其中一人說:“大哥!要不我們把這馬車拉走吧!”
那被稱作大哥的人打了一下他的頭,罵道:“死腦筋!忘記上次截了馬車被官府抓到的事兒了?!銀子才靠譜!”
說完,他們大喇喇離開。徐越走過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