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人,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展昭這才捏了捏他的鼻子,“還記得那天我說的麼?咱倆都是光棍,要不咱倆以後……乾脆試試?”
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把在自己臉上上下其手的貓爪子拍下去,白玉堂笑了一聲,笑得展昭背後一毛,“試試?你剛才幹嘛呢?合著你剛才什麼都沒幹?”
展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翻身躺下來,簡短地回答了兩個字,“睡覺。”
臥室的燈亮了一刻鐘後,驀然熄滅。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兒,兩人都心照不宣地什麼都沒提。晨光熹微的時候,展昭睜開眼睛,盯著懷裡還沒醒的人看了一會兒,忽然解開他身上的紐扣,一口朝白玉堂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沒醒也得被他弄醒,白玉堂咬咬牙,一腳踹過去,接著一拳也隨著過去了。展昭微一側身,溫熱的手掌便包住了他的拳頭。
“瘋貓,你還真是gay?”
展昭眯著眼睛慢悠悠地回答了一句,“你勾引我的。”
脖子上紅紅的一塊痕跡讓展昭莫名地心情大好,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他也不需要再怎麼小心翼翼琢磨字詞了,白玉堂倒是照單全收——展昭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正是因為太小心了,才惹得白玉堂一開始那麼戒備重重。
島上觀光的地方很多,這幾天都是自由活動。那個白族導遊陸念念早些時候被幾個小姑娘拉走了,深諳旅遊其道的姑娘總是潑辣活波而獨立的,旅行本身就是一種綜合素質的考驗和寫照。展昭扔了一個椰子過去,就掏出電話來。
插上吸管吸了一口,白玉堂並沒聽到展昭說了什麼。只是展昭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半晌,白玉堂才聽到他說了最後一句話,“……行,你隨機應變吧,我估計她自己都不清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