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中國可以擰成一股繩來。
那麼內戰真的要再次發生嗎,這個問題永遠沒有了答案,因為日本軍方終於安奈不住發動了行動。
事情還是得從東北說起。
九一八後,日本人在東北的實際利益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削弱,反而獲得了更多的鐵路修築權,並且還以西方公司的名義,承攬了更多的鐵路線運營權,依靠這些新建的鐵路日本人開發了大量的礦產,壟斷了大量的農業產品。
東北豐富的資源進入日本,讓日本的經濟更加強大。實力的強大滋長了野心,也更加挑起了他們的**,對於東北更是虎視眈眈。
而與此同時東北軍的力量卻分散了,張學良的出國,讓東北軍內部無法調和。馬占山在黑龍江佔山為王,身為最高的軍隊長官還兼職黑龍**一職,軍政合一,依靠蘇聯和塞北軍牢固的統治著黑龍江。萬福麟則攜剩餘其他東北軍大軍駐紮在錦州瀋陽一線,東北最富庶的遼寧地區屬於他的地盤。但是雙方對於吉林的控制都比較無力,這裡駐紮著兩萬英法聯軍,還有新增兵的三萬日軍,東北軍實在是勢弱。
華北地區,則是名義上屬於宋哲元的部隊掌控,富庶的京津還有緊鄰塞北的地利條件,讓宋哲元的實力也越來越強大,脫離東北軍序列是遲早的事情。
外有強敵,內鬥不和,東北軍的情況遭的不能再糟糕了。
這時候只有一個人能解決東北軍的問題,那就是張學良,只要他歸國一切難題自然迎刃而解。
這時候張學良去國外就醫已經過去了幾年,他的病情不但好了,而且還長了不少見識。在德國見識了法黑斯勢力的崛起,在義大利觀摩了法黑斯教主墨索里尼的統治。甚至他還意志強大的戒掉了毒癮。
終於他要回國了,釋出了歸國的通告,但是日期卻是保密的。
顯然他一回國中國局勢又有一次變動,對於他的回國宣告,趙書禮發表宣告歡迎。蔣價石也歡迎,同時希望他再次出任東三省總司令一職。有這兩大軍閥的支援,顯然張學良穩掌東北大權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張學良一掌權,日本人恐怕不會答應。一旦東北軍再次擰成一股繩,對他們在東北利益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起碼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擴張勢力,而萬福麟沒能力阻止,或者透過賄賂獲得更多的隱秘利益的方法就再也不能操作下去了。
因此日本人決定發動事端了,又是在東北,一夜之間日軍奇襲東北軍。規模浩大,總數有七萬多人的日軍勢如破竹,帶著一血九一八恥辱的重建的關東軍,朝鮮駐軍,鐵路守備部隊,沿著鐵路線不分主次的攻擊在遼寧的東北軍。萬福麟的軍隊被打的措手不及,不到三天從瀋陽撤出,全部撤退到了錦州死守。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這次日軍的行動仍然是發生在七月七日,因此也叫做七七事變。
還在義大利跟朋友風趣的聊著義大利每張桌子都是通心粉,每面牆上都是墨索里尼的張學良,立即動身飛回國。在途中緊急宣佈就認東北軍總司令,萬福麟臨時被任命為副司令,要他固守錦州一線。同時給宋哲元和馬占山下令,讓他們立即對日軍進行反擊。
馬占山受令,立即率兵南下吉林,跟日軍交上了火。
但是宋哲元卻躊躇起來,沒有立即行動。他有一個很好的藉口,同時也是一個客觀的理由,那就是日軍的海軍陸戰隊登陸天津了。日本人藉口保護華北僑民,甚至還要繼續深入到北京,在這種情況下,宋哲元的謹慎行動也是說得過去的。
同時張學良立刻給中央和塞北發來求援電,中央他並不指望,但是塞北他寄予很大的希望。但是這次他頗為失望,中央的態度很明確,堅決抗議強烈不滿。但是塞北的態度模稜兩可,雖然民間再一次群情激奮起來,日本的僑民一時間根本不敢上街,隨處可能受到暴徒的攻擊,但是軍政都沒有相應的行動。
因為趙書禮也在猶豫!
二百四十一節廬山會議
歷史已經改變了,西方的法黑斯照常發展,可是亞洲卻大不一樣了。去年的七月七日日本人沒有發動盧溝橋事變,但是卻在今年發動了,發動的情況也跟歷史上不一樣了。趙書禮沒穿越前的歷史上,由於九一八不抵抗,日本毫不費力的掠奪了東北大量的利益。然後東北軍在各種內外因素下,迅速的勢弱,後來消失在明爭暗鬥之中。
但是這個歷史上,九一八因為塞北軍的強勢介入,而發生了改變,日本人沒能佔領東北。因此也沒有出現之後的步步蠶食,在盧溝橋附近的豐臺大營確實有不少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