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蘇聯人上岸了,美國政府自然派人迎接他們,而且規格比迎接趙書禮時候高多了。俄國人雖然制度不同,但是國際地位仍然比中國人高多了,起碼在這個時代是如此。
趙書禮不見怪,他巴不得美國人再熱情一點呢,讓蘇聯人在酒會上喝個十天八天,好給嚴裕棠更多的時間佈局。但這些蘇聯人顯然不是貪圖享樂之輩,他們是懷著為祖國實現工業化的崇高目標而來的,因此非常積極,第二天就要去參觀工廠。蘇聯人參觀的第一個工廠是當地的一家造船廠,這家船廠剛遇到經濟危機,資金鍊一時有些緊張。但是此時還沒有嚴重到揭不開鍋的地步,因為經濟危機才剛剛開始,美國人心裡還沒有什麼思想準備,大多數人以為會像以前遇到的數次危機一樣,過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但是有生意總是好的,這個船廠的主人可不是什麼思想鬥士,他哪管來自哪裡的訂單呢。但是當蘇聯人上門的時候,他卻格外冷淡,不但沒有親自接見,而且指示工廠的工程師刻意刁難蘇聯人,他們想看什麼就是不讓看,想談生意也不談,還揚言蘇聯人的訂單就是丟到路上他都不回去撿。
原因嗎,是此前一天,一個日本人突然帶著翻譯上門,下了大訂單,讓老闆非常高興,以為就此度過稍微有些緊張的行情了,連工人都沒有辭退一個。但是日本人說,他們不喜歡蘇聯人,如果船廠跟蘇聯人做生意的話,那麼就沒法跟日本人做生意了。老闆為了眼前的日本人的錢,爽快的答應了拒絕蘇聯人的合作要求,所以才出現了,老闆怠慢蘇聯代表的一幕。不過船廠老闆顯然想不到那個日本人其實是中國人,正是嚴裕棠,但是他的翻譯倒真的是一個日本人,一個日本留學生。
蘇聯人碰了一個釘子,不以為意,繼續走訪,可是接二連三的遇到同樣的事情。他們決定離開朴茨茅斯,第二站他們去的是紐約,紐約可不僅僅是隻有金融業,造船業同樣發達。這讓趙書禮十分頭疼,蘇聯人怎麼這麼在意造船呢,趙書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