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行人,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你這些手下都是當兵出身的吧。”
趙書禮笑了一下道:“你不用知道了,你該上路了!”
“你真的要殺我,沒有一點餘地嗎?”
“放了你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一個手下可受傷了。”那個受傷警衛經過檢視,傷勢不重,子彈豁開了深達一指的肚皮,看似嚴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漢子趕緊道:“醫藥費我出,只要能放了我,給你磕頭認錯,咱今後井水不犯河水,今後在上海見面我就喊你爺爺!”
“爺爺,就算了,醫藥費出了就行,還有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不想跟他鬥,不是怕他,明白嗎?”
“明白,我知道怎麼做!”
接著趙書禮正要讓手下放他走,可這時候又有一個警衛來報告,說死了一個人。
“誰死了?”趙書禮問道。
“那個老頭。”
那個老頭就是修腳姑娘的爺爺,此時姑娘就在旁邊,她坐在地上面色平靜,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剛才的激烈槍戰。
趙書禮嘆口氣,這老頭是因為他而死的,要不是他,可能受些欺負,他跟他孫女以後還能在這裡謀生活,可是因為趙書禮橫插一缸子抱打不平,卻反而讓他丟掉了性命。有時候做好事的結果,卻未必如人們的願望那麼美好啊。
老頭死了,趙書禮看向姑娘,發現她面色如常,走到她跟前,對他抱歉道:“對不起姑娘,你爺爺死了,都怪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不用了,這樣活著早死了也好!如果大爺可憐我們,請借我三十塊錢,我想把爺爺送回老家埋了。”
“這個沒有問題,那麼你不想報仇嗎?”說著趙書禮指向那個還被兩個警衛抓著的漢子道,他把那漢子的命運交給了姑娘。
趙書禮這樣一說,那漢子頓時神色緊張起來,一雙眼睛看向姑娘,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乞求的眼神。
“報仇?你能不能借我一把槍!”
“這個也沒有問題。”
說著趙書禮把自己的手槍交給了姑娘,這是把勃朗寧手槍,還是當年張作霖送的。
姑娘結果槍的那一刻,不僅是漢子,連趙書禮的警衛們都一陣緊張,誰知道她會不會不是給漢子而是給趙書禮一槍呢,於是在旁邊暗暗準備起來,打算如果事件有變,他們第一時間可以擋在趙書禮身前。
“這個怎麼用?”姑娘依舊平靜的問道,聲音中聽不出一絲因為第一次拿槍的激動或者失去親人的悲痛。
趙書禮仔細的給她示範了一下,然後把槍再次交給她。
姑娘熟悉了下動作,然後慢慢走向漢子,眼睛眨都不眨對著他的頭乾脆的來了一槍。
“謝謝大爺!”開完槍,姑娘把槍還給趙書禮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一直冷靜的神色吸引了趙書禮,這可比自己手下很多第一次摸槍,第一次打仗計程車兵強多了啊。
突然心生一個想法,對她說道:“我想送你個大禮,不知道你敢不敢要?”
一百零四節 做工償還
“既然敢要,那麼這個夜總會就是你的了!”趙書禮很隨意的說道。
“什麼!?”姑娘終於不淡定了一次。
趙書禮滿意的笑了。
······
“趙老闆真的要買這個夜總會?”
“是啊!”
“可這是杜老闆的產業啊。”
“誰的產業都有個價啊。”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未必肯賣啊。”
“這就要看你的了,你們父子不是經常吹噓在上海有多混的開嗎,好好幹吧小夥子,我看好你呦!”
撂下這句話,趙書禮就回住處了,他們在閘北蘇州河邊租下了一個小賓館,暫時安身。
“那個趙老闆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在夜總會,看著一片狼藉的會所,經理懊惱的問嚴祥林道。
“來頭很大,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可是這怎麼收拾啊?杜老闆的場子還沒人砸過呢,在我手裡被人砸了,我恐怕要跳黃浦江了。”
“不用擔心,趙老闆要買下這裡,以後這裡就不是杜老闆的了!”
“什麼?”
“沒有什麼,你沒有聽錯,趙老闆說要買下這裡。”
“買下這裡?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送給你這裡那個姑娘啊。”
“哪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