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綏遠定居超過三代了。
說他們特殊是因為他們去德國是學習警務的,但這有什麼可特殊的呢?
警察制度自從趙秉鈞引入中國後,到如今已經幾十年了,儘管可能中國的警察作用還不那麼大,但那是執行不力,各種制度都是參照各先進國家制定的,制度是沒用問題的,而這個系統的人才也不缺,完全不用去德國學習。況且塞北的法律界的梅汝璈等人都是行家,警務在他們手裡還是比較完善的。
這些人奇怪就奇怪在他們要學習的警務是中國比較薄弱的,那就是秘密警察制度,說白了就是特務,間諜等職業。可為什麼要打著警務的幌子呢,這是因為德國自己也是把這些黑暗職業隱藏在警察中的,這就是戰敗國的悲哀了,什麼都不敢光明正大。
為了這個趙書禮曾數次指示高星橋跟德國人密談,但是德國人都拒絕了,這次金融危機後,他們終於鬆口了。趙書禮立即指示選派人手,混雜在大量留學生中前往德國。
此時這群人還不知道他們要去學習的是這些東西,一個個興高采烈的。
只有一個人比較深沉,他的人生悲劇色彩很濃,這個人就是亓一年,他跟趙書禮回國後,回到家中,發現在戰爭中原本小康的家庭已經家破人亡,據鄰居說唯一剩下了一個妹妹也被人販子拐賣了。於是他又找到了趙書禮想謀個差使,就被選派去學習了。
“哎,那位兄弟你怎麼稱呼?”他們一群人中最活躍的一個突然問亓一年道。
“亓一年。”
“哦,原來是亓兄啊,我叫李忘山,看山不是水的李忘山。我哥哥是第五集團軍,也就是整個塞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