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近看已是年紀不輕了。頭髮花白,臉頰枯瘦,眉宇間端正卻帶著滄桑。
“謝公公,只是按舊曆,不是該在家中接受調~教嗎?”赫舍裡貝齒咬了咬唇,輕聲問。自古皆是如此,如若自己被另眼相看,一定會惹來舉朝譁然。面上的風光,對於日後的歲月端是沒半分好處。
“這是老祖宗親自交代的,旁人也拂逆不得,主子你就遵命吧。”那太監而後又說,“奴才是坤寧宮的首領太監總管吳良輔,是老佛爺專門調過來伺候您的,主子現在可明白榮寵有多大?”
赫舍裡苦笑說:“您說的是,日後赫舍裡就靠您提攜了。”赫舍裡說罷讓安琪兒賜賞,吳良輔謝恩後便請命回宮了。
蘇拉麻姑上前道:“馬車已經安排好了,地址是東大衚衕裡的寶玉客棧?”
“嬤嬤說的沒錯,便是那間客棧了。咱們從角門走。”
赫舍裡淺笑道:“嬤嬤,馬車我吩咐人換了,以免被九門提督府的人盯上,畢竟咱們私見平民,會招人口實的。”
蘇拉麻姑暗道:這主子心思細膩可見一斑。
隨後一同上了馬車,避過官道直達福來客棧。
有人聽見馬蹄聲,就迎了出來道:“陳華生拜見主子。”
赫舍裡一愣,主子?這稱呼有些蹊蹺,於是掀開車簾問道:“你是浙江的陳近南?”
“不是,那是家兄,奴才無錫陳華生給主子請安。”陳華生頗為英俊,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舉手投足間儒雅溫和,一派翩翩公子的風範。
“起來吧,裡面說話。”赫舍裡端著架子。既然對方喊了主子,必然是有所求,也會有所給予,這樣反而好辦了。
“謝主子。”陳華生一笑,慢慢地起身道,“奴才住二樓的雅間,我們就進去敘話吧?這次是有事拜託主子……奴才知道此番約見唐突了,可是臺灣有變,還請主子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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