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
“皇后,對曹寅印象頗佳,卻不知皇后何時跟朕的親隨有了交情?”康熙笑道。就見赫舍裡苦笑皇上問的根本就不是個事情,這她和曹寅說的話總共就沒多少,所以皇上問的莫名其妙。
“這臣妾有些聽不懂皇上的話,什麼叫臣妾對曹大人頗為看重,這話可不能亂說,臣妾吃罪不起。”赫舍裡低聲說,康熙看著皇后的小模樣兇巴巴的還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敢,但他挺喜歡皇后這兇巴巴,鮮活生動的小模樣,也許在這一刻他從赫舍里氏身上依稀找到蕭晚晴一些個影子,所以康熙從心裡很開心也很愉快,畢竟他找到了往昔的情。
“你這樣子,說話的口氣,還真是不客氣,不過朕喜歡。”康熙低聲說,赫舍裡總覺得皇上和過去不大一樣了,至少她感覺到和往昔不一樣,所以赫舍裡就有異樣的甜蜜,和古怪的疑惑,赫舍裡看著康熙的臉,總覺得他的臉多了幾分親切,和幾分霸道,越來越像一個人,不過那個人已經永遠不可能再出現了。
“皇上,是您一回來就跟臣妾說那些有的沒有的,臣妾本來就刁蠻任性,不懂禮教,頑劣不堪,這本就是故去臣妾的性子,便是我瑪父在世之時,也沒有跟您說過臣妾多麼聰慧有德,多麼善解人意,多麼賢良淑德,自始至終似乎都在跟你說,臣妾愚鈍刁蠻,任性貪玩,根本就不是做中宮之主的材料,而且臣妾還不到二十歲,還有小孩子脾氣,皇上不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