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嬌哼著側過身去,安皇帝很是吃這一套,馬上就把衛寒聲他們撇到了腦後。
“美人不要生氣,都怪朕不好,去去去,咱們馬上就去美人快別生氣了。來人啊,賞衛氏夫婦白銀千兩,玉如意一柄。擇日再另行召見,擺駕白雲觀。”
“叩謝陛下聖恩,恭送吾皇萬歲貴妃千歲。”
安皇帝一走,四周的文武百官也開始紛紛的離場,安恪要留下處理事情,走近了衛寒聲他們身邊,玩味的拿著那柄玉如意。
“衛兄,本王還望你能再考慮一下本王的話,三日後王府恭候兩位大駕光臨。”
等到安恪一走,夏雪芽去扶衛寒聲的時候,感覺到胃寒的是手心全是冷汗。
忙掏了帕子給他擦了擦,衛寒聲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心,“沒想到有一日我也會怕,以前在家時我總覺得心比天高,什麼事情都難不倒我。等到出了那塊小小的範圍,我才知道在權利面前我不過是井底之蛙,任人拿捏。”
衛寒聲這樣,夏雪芽也不好過,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不是井底之蛙,你不過是一方睡虎。而且權利再大位置再高又有什麼意思,不然當初我為何寧死也不肯進京呢。”
遠目的看了安恪的背影,“放心吧,既然我們能從六王爺手上逃出一次,那這一次也一定可以安然的渡過的。”
衛寒聲從之前夏雪芽為他說話開始就心裡很是高興,現在再聽她安慰自己,更是有些喜出望外來。
“我聽你的,我們回去再想辦法。”
回到小院,門口都是安恪的人馬,就連之前送他們來的子昔護衛,也看著沒有那般的善目了。
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麼的脆弱,前一刻還能好的跟自家兄弟一樣,馬上就能翻臉跟翻書似得。
“少爺少奶奶你們可回來了,我們這一天都沒能出門,他們不給咱們出去。”
一見衛寒聲他們回來,葉相他們就迎了上來,夏雪芽手放在唇上噓了一聲,高聲的教訓了葉相一句。
“這兒是京城不比自己家,外頭讓你去你能找的回來嗎,快給我進屋罰跪去。”下面卻是低聲的朝著他們使眼色,“有事裡頭再說。”
葉相還想要說什麼,就被喜俏捂著嘴巴給拖進了屋子。
“少爺這是怎麼回事?王爺不是對咱們可好了嗎。”
葉相還要說就被衛寒聲給打斷了,草草的把今天的事情給說了,等到說完幾人都是捂著嘴巴不敢說話了。
“少爺,那咱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之前在錢塘他會這般容易的放過咱們,是因為那個時候他手上權利不大,而且需要我們衛家幫忙。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若是我們想要活著出京城,那就得按著他的話做才行。”
衛寒聲說的都是實情,眾人也只能感慨這人變得也太快了。
夏雪芽不如衛寒聲這麼悲觀,“現在咱們不在錢塘,既沒有人手能幫忙,也沒有什麼依仗的,能靠的就是我們自己。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小心謹慎。”
葉相三人都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沉默了很久,衛寒聲突地一拍桌子。
“葉相你過來,我交代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給我辦好了。”
夏雪芽也有些疑惑,衛寒聲這是想到了什麼?
衛寒聲輕聲的在幾人的耳邊道,等到聽完,連夏雪芽也是無奈的笑了起來。
“虧你想的出來這樣的辦法,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那就這麼辦吧。”
葉相眼珠子一轉,高聲的應和了一聲,就和喜俏跑了出去。
葉相是說謊的老手了,每回辦起傻來,都跟真的一樣。
但是喜俏不一樣,她臉皮薄,但是一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也沒辦法起來,只能豁出去了。
葉相和喜俏到了院子裡就打了起來,不過是喜俏追著葉相在打。
“小兔崽子你快給我站住,你你……你敢非禮我你……”
喜俏越說越害臊,跑到一半就紅著臉慢了下去。
外頭看守的人有些好奇的探頭來看他們在做什麼,“老四,他們這是做什麼呢。”
“嗐,熱鬧唄,之前就看這個小廝眼神猥瑣,沒想到還真是能生事,哈哈……”
葉相遮著喜俏,拼命的給她使眼色,喜俏這才拎了鞋子又追了起來,一副要把葉相給打死的勢頭。
葉相瞧著時機差不多了,忙撲到了守衛的邊上,“大哥快救救我,這個臭娘們瘋了,我不過是不小心摸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