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們夏家一個公道,這些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何氏說的這些確實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和她的想法很多不謀而合,沉思了一會就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
何氏握著她的手掌,“娘之前做過些錯事,前幾日還把女婿給趕出去了。是我老糊塗了,都是我們這一輩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而且他疑心為了你和我們夏家,我確是衝動了些。”
能讓何氏說到這個份上,著實已經很不容易了,夏雪芽心裡對衛寒聲有愧疚,覺得他們要是能好好的相處,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何氏又拉著夏雪芽說了很多,大多是回憶夏毛尖在的時候的事情。
等到說的差不多,天都黑了,夏雪芽想著很久沒有在孃家住過了,就讓喜俏回去報信和夏雨花一道擠了擠小床。
誰知不過是普通的回孃家住一夜,第二日腿腳不方便的衛寒聲就風風火火的上門了。
“芽兒,可算是醒了,真是難得見你起得這麼晚啊。妹夫一早就來了,這會在和娘說話呢。”
夏雪芽瞪大了眼睛,她昨天晚上和何氏說的比較晚,又和夏雨花擠一起說了不少體積話,這才起得遲了些。
“他不是腳傷著嗎,怎麼又到處亂跑。”夏雪芽急急忙忙的穿著衣服,一邊穿鞋子一邊往外跑。
衛寒聲果然是在和何氏說話,何氏難得的靠在玫瑰椅上,正在和衛寒聲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看起來氛圍還不錯。
聽到動靜,兩人都齊齊的回頭,夏雪芽尷尬的站在一邊,“娘你怎麼起來了,要不要再多拿幾床墊子?”
磨磨蹭蹭的走過去,站在衛寒聲的椅子邊,輕聲的扯了扯衛寒聲的袖子,“你怎麼來了,腳不疼了?”
衛寒聲面子上還是笑著,衣袖下的手偷偷的拉了拉夏雪芽的手。
何氏都看在了眼裡,一開始還怕夏雪芽嫁過去和衛寒聲有些不合,現在看著他們的小動作心裡高興著。
她對夏慧明的婚事有陰影,就怕夏雪芽婚後生活會重蹈覆轍,好在這麼看起來還不錯。
“我哪有身體這麼弱,你不在家我也常會起來活動活動。你也是不回去該和女婿說清楚,害他這般擔心。惠兒呢,我想起來還有點東西要給你們,你們先坐會。”
夏雪芽不想和衛寒聲獨處一室,想要去扶何氏進屋。
剛扶上何氏的手就被狠狠瞪了一眼,“你跟過來做什麼,還怕你大姐貪了你的東西不成,在這陪著女婿。”
夏雪芽沒成功,只能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衛寒聲受著傷也不老實,讓他好好地坐著,還要到處的動。
看到夏雪芽那個樣子,就偷偷的粘了過去。“生氣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這麼久你都沒有和我分開過,我昨晚一夜都沒有睡著,這才早早就來找你了。”
說實在的女人的弱點都一樣,尤其是碰上甜言蜜語的男人,夏雪芽剛剛還硬起的心腸,馬上又軟了下來。
“不就是回家住一夜嗎,有沒有你說的這般誇張了?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啊,哪裡是沒有睡覺的樣子啊。”
衛寒聲耍賴皮,看夏雪芽還是側著頭不理他,只能故作腳疼的樣子。
果然夏雪芽一聽到他說腳疼就轉過身來,著急的問著:“哪兒疼了?是不是腳上又腫了,不是和你說了不要亂動嗎,昨兒大夫的話你都聽到哪裡去了……”
轉過身來哪裡有什麼腳疼啊,衛寒聲還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夏雪芽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
更是生氣,真是一賭氣就要走,就被衛寒聲給攬進了懷裡。“我是真的疼,昨兒夜裡你不在沒人給我上藥。也沒有湯喝,我連晚飯都沒有吃,你就一點都不擔心我?”
夏雪芽臉被壓在衛寒聲的胸膛上,不敢真的掙扎就怕衛寒聲身上的傷,“一天到晚的胡說八道,這麼大的府裡還能讓你餓肚子不成?”
“那是別人做的,我只想吃的煮的湯,只想要你餵我吃……芽兒,我一刻都不能沒有你。”
大概是最近聽的多了,也有了些免疫力,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膛上划著,“以前我們沒成親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你這麼沒我就活不下去了?你這病還能後天培養啊。”
聽夏雪芽肯和他調侃了,知道沒有生多大的氣也就放心下來了,一直在和夏雪芽咬耳朵。
氣氛正好著,夏苦勞正好從書院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兩在屋子裡,就直衝衝的跑了進來。
“二姐姐,我聽白鷺哥說你回來了,二姐姐……”
夏苦勞衝進